即便被俘虜,倒也不用擔心生命安全,但下場可能對任何女孩來說都是噩夢,可如果她本身不在乎這些,那就沒啥事。
這個狐媚子似乎對自己身體不怎麼在意。
“對了,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李羨魚好奇道。
老早就想問了,從沒見過紅瞳不滅的情況。其實也有,在那些殺戮成性,獸性多於人性的血裔身上會出現這種現象。
當年當月他在財大的寢室裡就見過島國的河童,紅瞳不滅。
可是血騎士顯然不是那種嗜血,缺乏理智的怪物。
“我的異能是狂怒,踏入半步極道後,不知道為什麼,眼睛就是這個樣子了。我判斷是狂怒異能達到一定境界後的後遺症。”
“狂怒?”李羨魚想起了渝城那個抖晚期的幽萌羽,“就是捱打的越慘,越厲害的那個異能?”
“我更願意形容它越戰越勇。”血騎士道。
“那你靠捱打能恢復半步極道嗎?”李羨魚開了個腦洞。
“可以,但後果會很糟糕,我可能舊疾復發,生命走到盡頭。”血騎士說。
懂了,是個狂戰士。
“既然咱們現在是同伴了,那有些話就要說清楚。”李羨魚想了想,問道“這個據點你們待了多久?”
“一個多星期了吧。”
“時間有點長了,天亮就換地方吧。”
聞言,血騎士沉思“你是說,這個地方不安全了?嗯,也對,庫爾特被我們抓了,如果教廷的人檢視監控,的確會順著這個方向摸過來。而且在路上還和你男朋友打了一架。”
“倒不是這個原因,只是保險起見而已。”李羨魚說。
我是怕自己的事逼體質又莫名其妙的被觸發啊。
當你害怕某件事發生的時候,它往往就會發生。
這是和真香定律齊名的墨菲定律。
就在李羨魚話音方落,黑夜裡的風忽然大了,一陣陣的刮過,林海起伏。
李羨魚和血騎士幾乎同時望向東方,佩絲無聲無息的出現,站在血騎士身側,與他並肩眺望。
“嘩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