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羨魚也不信,真要挖出什麼屍體來,正常人第一時間是叫警察,為什麼還要私自焚燬,自找麻煩的蠢操作。
不過養父被黃皮子盯上這件事,他覺得十有八九是真的。
那石頭砸你一下,你就要我爸的命?
噝!
這畜生報復心太強了吧。
“有什麼辦法讓黃仙放過我爸。”李羨魚道。
“按照我們這邊的習俗,可以請保家仙,或者找高人看看。”中年男人說:“不過你們不是本地的,沒有保家仙,不是說有親戚在這邊嗎,可以回去問問。”
養母見兒子和中年男人聊的火熱,也不好說些抬槓的話,就說我出去買晚飯。李羨魚說我去我去,養母說,你又不知道你姐喜歡吃什麼。
養母出門了。
李羨魚側著頭,打量著一年沒見的姐姐,冰渣子還是這麼漂亮,親戚朋友們從小就誇姐弟倆機靈可愛。當然也會腹誹姐姐性格太冷淡。
她和誰都不親,小時候到親戚家串門,她基本不去,親戚來家裡串門,她也非常吝嗇自己的笑容。與三無那種不諳世事的懵懂冷淡不同,她是真正的冷。
糟糕的性格不知道是遺傳誰的,李羨魚的放浪不羈是得了養父的真傳,她既不像媽又不像爸,學校裡她也是這樣,自帶水逆退散buff。
初中班主任的成績單寄語裡,常年就一句話:你的優秀不需要我去贅述,只希望在看人的時候,能把您的目光往下移幾公分。
冰渣子從來不正眼看人。
“姐你瘦了。”李羨魚坐在媽媽的位置上,挑了個話題。
一年沒見,她清減了許多,臉蛋愈發尖俏,白皙的膚色裡多了健康的紅暈,那雙鳳眼顧盼之間,依然凌厲十足。此外,變化最大的是心胸寬廣了很多,這一點他進門時透過冰渣子鼓脹脹的胸脯就察覺到了。
這規模已經隱隱趕上祖奶奶了,殊為難得,殊為難得.....上次見面時,她的罩杯是多少來著?
“姐你怎麼跑東北來了。”
“季節正好。”
也是,冬天肯定不適合來北方旅遊,秋天也涼,春天又過了。
“哦哦,下一站準備去哪裡?”
“......”
“咱們一起去唄,反正我也放假了。”
“......”
“要不明年別旅遊了,回家上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