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生母哪裡去了,真的改嫁了?
雖然不想承認,但從普通人的角度出發,年紀輕輕死了丈夫,似乎只有改嫁一條路。
“不過你這個養父我沒見過。”祖奶奶皺眉。
“他是我爸的結拜兄弟,你沒見過?”李羨魚一凜。
祖奶奶歪著頭,仔細回憶,搖頭道:“確實沒見過。”
李羨魚變了臉色:“也就是說我養父有問題?”
祖奶奶沉吟道:“也不是,雖然你爸是我看著長大的,但他的朋友我不認識也正常,你媽知道你那麼多管鮑之交嗎?”
無言以對,李羨魚:“.....”
他站在路邊,手指輕輕敲擊腦袋,回憶著和養父生活的點點滴滴,雖說大部分記憶模糊,但如果仔細推敲,要是養父在生活中有任何異樣,李羨魚就能很快記起來。
他的腦子不差,想當初考上財大跟玩兒似乎的,比某些吊車尾的傢伙要聰明的多。
一個浮誇不正經的人,年輕時是小混混,遇到喜歡的女人後,改過自新,靠著關係進了國企,一干就是二十多年。
這樣的人生可圈可點,沒有太離奇的經歷,生活中同樣不正經,偶爾還和兒子說說葷段子。
喜歡削兒子頭皮,可能是當年做混混頭子時留下的習慣。
生活中的瑣事,點滴劃過腦海。
李羨魚並沒有找到記憶中值得懷疑他的地方。
他又想起了父親的遺囑,的確是把自己託付給結拜兄弟,養父可以偽裝,但遺囑不可能偽裝。
那生母哪裡去了?
不排除父親當年讓生母把襁褓中的自己送給養父的可能。
生父自知大劫難逃,臨別前勸生母改嫁,不想我拖累她,所以託付給養父。
“有空問問我爸,是誰把我交給他的。”李羨魚心想。
“倒是你這個姐姐面相不凡,貴氣逼人。”祖奶奶嘖嘖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