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良身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吸引著他們。
按照我的推算,這些妖物是不應能突破這結界的,除非有什麼東西在幫助他們。
但這屋子裡,除了我們幾個以外,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我回頭看著女妖,原來是這女妖在搞鬼。她似乎並不想讓我們救蒲邑。
那些妖物們,聽從女妖的話,在我將注意力放在蒲邑身上時,他們形成一個整體,對慕良和房秀秀進行攻擊。
好在我發現的夠快,以及房秀秀也有了足夠的自保能力。
他能在慕良的保護層碎裂的同時,迅速畫出一張,雖然能力不強,但是卻為我拖延了幾秒的時間。
妖物很快就把房秀秀的保護層給突破了,就在這時,我拿出毛筆,畫了一個符篆,空氣中迸發出不少光刃,它們朝著妖物飛奔過去。
我的攻擊對妖物起了作用,他們很快將矛頭對準了我,在那女妖的指揮下,他們朝我攻擊過來。
儘管這女妖對我說了不少謊話,但她自始至終都守在蒲邑身邊。
或許只有喜歡蒲邑這件事,是真話。
至於她為什麼會騙我,只有將這碗砸了才能知道實情了。
我決定嘗試一種新的用法,就是在符咒上,畫上一個陣法,然後上面佔了我的血液,我將這張符咒扔到盤子上面,果然,這符咒在碰到盤子的那一刻,盤子碎裂了。
那些即將要觸碰到我的妖物們,也在盤子碎裂的那一刻,煙消雲散了。
我轉頭看著女妖,那女妖似乎流下了淚水。
她的身體正在緩緩消失,在身體消失的前一刻,她趴在蒲邑臉上,朝著他的嘴唇,吻了下去。
看來喜歡是真的,至於她為什麼說謊,卻沒機會再告訴我了。
這些妖物都消失後,蒲邑的身子似乎輕快了不少。
他的嗓子已經由只能呻吟,變成能吐出幾個字來了。
“慕良...大哥..來了嗎?”
他漆黑的眸子裡,沒有任何的光亮,像是整個人都陷入了絕望一樣,看來這件事,並不簡單。
只不過又趟了一次渾水罷了。
來到鳳城這麼久,我發現我已經習慣了這些,一而再再而三的奇怪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