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表現的如此果斷,我自然也不會強行跟人家合作。況且,我這人行事,向來看緣。
李瞎子也說過,沒有緣的事情,叫做改命,這是我們這一行,最忌諱的事情。
我拿出毛筆,畫了一個符咒:“破!”
解除了我在他脖子上面畫的陣法。
我站起身,毫不猶豫的往外走。
倒是並不擔心這個問題,對方既然給他下了降頭,那麼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他。
要是能透過跟蹤他,到也不是找不到對方。
我離開的時候,他又開始咳嗽起來,並突出一些黑色的東西,在垃圾箱中。
那是他嗓子裡的妖蟲的產卵。
妖蟲以他的嗓子為居住場所,人類的身體不適合它進行孵化,所以人只能將他吐出來。
倒也不是我有心害他,只不過我在堵住那妖蟲的時候,那妖蟲正在產卵,陣法讓它沒辦法有下一步的動作,所以解除陣法之後,他就直接嘔吐出來。
“大..師...”
我走出房間沒幾步,他就讓手下將我攔下了。
原來,剛剛我在他脖子上畫完陣法之後,他的嗓子徹底輕鬆了,導致他以為我徹底治好了他,這才想要反悔。
我一挑眉,看著這人,不僅貪婪,而且喜歡鑽空子,也難怪會跟那些人合作,怕是隻要有一點眼前的利益,他都會不考慮後果的跟人家進行合作。
“大...”
他還沒說完,我就在他的手心上畫了個陣法,其實這些陣法,如果使用在別人身上,我或許壓根不會考慮。
但介於他體內有個妖蟲,我就全當拿這妖蟲來試手了。
“求您救救我,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您!”
他的態度裡充滿的誠懇,但介於前幾句的談話,我總擔心他會隨時反悔。
“先給我想知道的,然後我再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