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亦涯感覺自己越發看不懂自己的皇兄了。
主要職業是太子,主修朝政,輔修武功,還在別人都不知道的時候輔修了一下易容,順便學了一下探查之術,簡直是十項全能。而看看自己,只控制了商業什麼的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人比人,氣死人,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上官亦涯表示自己有點想哭。
彷彿是看穿了上官亦涯的心思,上官亦楓也沒有再說和他有關的八卦,一門心思去說那些很是獨家的八卦,而上官亦涯知道的也不少,兩個人聊得甚好,等上官亦涯走的時候還意猶未盡。
上官亦楓:……
看你最近有點閒,為兄我有些看不過去了啊。
第二天一早,聖旨一下,上官亦涯被派到揚州把官員受賄事情的後續處理乾淨,不處理完不準回金陵。
上官亦涯:……
皇兄,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啊!
皇帝的身體一天天的衰敗下去,就是連楚江都說自己已經無能為力。皇后和上官亦楓已經愁的不行了,卻依舊無計可施。
到了這幾天,皇上已經開始昏迷,清醒的時間每天不過兩個時辰而已了。就連太醫都暗示皇后要準備處理後事了。
南明沒有幾個拿得出手的武將,有些戰功的年輕人宋遠文、鬱志超、何世登等都領了將領的職位,隨時外出征戰。而葉真這個有經驗的也從工部調了出來成了一個武將,也是三天兩頭的就出去打仗。
最近宋遠文和鬱志超搭班子跑到南疆去處理楚家被滅之後引起的動亂,葉真帶著何世登去南明和東越的邊境去震懾他們。
一時間,金陵的真正戰力除了城防就是皇宮的禁衛軍和御林軍了。而真正能帶來足夠的震懾的,只有太子親掌管的御林軍和禁衛軍了。
就在宋遠文和葉真他們離開大約半個月之後,皇上突然間醒了過來,腦子清楚,精神不錯。可誰都知道,他現在這個狀態是一個不好的訊號。
迴光返照,之後便是黑暗的死亡。即便神魔出手,亦是無力迴天。
皇上揮揮手讓連公公退開,宣太子進宮在門外等著,僅留下了宋雪繪一個人在旁邊陪著他,他希望在最後的最後是宋雪繪陪著他。
宋雪繪哭的雙眼紅腫,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樣,任誰都不會懷疑她是不是真的在乎皇上。
可是皇上沒有,他只是問了一句。
“太子和英王,究竟是不是朕的兒子。”
宋雪繪一幅無比驚駭的樣子,隨之便是能淹死龍王的哭泣。
“皇上您在說什麼,怎麼會這麼懷疑臣妾。”
皇上一點都沒有驚訝,只是看著她,腦子清楚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