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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
阿布拉莫維奇看得著急,“上半場明明一切都還好好的,怎麼下半場就變成這樣了?”
雖說上半場沒能進球,但起碼也穩穩控制著局勢,可下半場這情況卻完全是被阿森納所壓制,就算是要風水輪流轉,也沒轉得這麼快的。
“職業足壇有一句話,攻久必失,久攻不下,不僅士氣大受影響,也很容易會暴露出自身的問題,被對手抓住機會,這是相當危險的一件事。”皮尼·紮哈維皺眉說道。
瑪麗娜·格拉諾夫斯基亞在旁聽後,說了一句,“高寒應該會有所預料吧?”
皮尼·紮哈維卻是微微一笑,“這可就難說了,上半場優勢這麼明顯,難保他不會大意,或者是想要冒一些風險,但要知道,溫格也不是省油的燈。”
阿布拉莫維奇聽後,心裡也是急了。
如果說,以前他作為旁觀者,現場觀看高寒指揮馬德裡競技對陣曼聯,對陣皇家馬德裡,甚至是對陣ac米蘭時,他並沒有多少緊張和投入的話,那麼現在,他已經完全把自己代入了切爾西老闆的角色,跟球隊融為一體。
他更希望看到的是自己的球隊摧枯拉朽地擊敗一個個對手,而不是心驚肉跳。
皮尼·紮哈維在一旁始終留意著阿布拉莫維奇的神色,這時候已然心中有數,輕輕一嘆。
“要是上半場能進一個球,那現在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阿布拉莫維奇聽後,心中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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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並不清楚看臺上所發生的一切,也不可能知道在場眾人心中所想,他坐在教練席裡,仔細觀察著下半場的局勢,依舊還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我們中國的老祖宗孫子有這麼一句話,圍師必闕。”高寒淡淡笑道。
“什麼意思?”坎塔雷羅一頭霧水。
“意思就是說,當我們包圍敵人的時候,應該故意留下一個缺口,目的是讓被圍困的敵人搖擺不定,軍心渙散,如果我們四面合圍的話,很容易會促使對方魚死網破。”
說到這裡,高寒又是微微一笑,“上半場給他們留左路,下半場給他們留下右路,就是這個道理,讓他們不至於一門心思死守。”
正所謂兔子急了也會咬人,更何況阿森納是一門火炮。
如果切爾西還是繼續採用上半場的那種打法,繼續高位逼搶壓迫,阿森納依舊還是採取穩守反擊戰術,這對切爾西並不利。
最起碼,球隊的進攻環節還沒有完全理順,尤其是伊布拉希莫維奇和埃託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