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老爺讓你回來，到他書房走一趟。”
小希爾從維戈塞爾塔返回馬德裡的家，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
這時候父親還要見他？
“他還沒有休息嗎？”小希爾詢問管家。
得到了肯定的答複後，小希爾也不囉嗦，直接上了二樓，來到了父親的書房外。
門是虛掩著的，依稀還可以聽到裡面傳出來的電臺的聲音。
何塞·拉蒙·德拉莫雷納的聲音總是那麼特別，很容易就分辨得出來。
而每一輪西甲比賽結束後，他都會專門點評一下當輪賽事。
叩叩，小希爾輕敲房門。
“進來。”裡面傳來了老希爾的聲音，有些沙啞，但卻很有力。
推開房門，發現裡面很亮堂，老希爾坐在他的搖椅上，正看著進門的他笑。
看得出來，球隊客場逆轉維戈塞爾塔，老頭子心情很好。
“爸，你怎麼還沒睡？”小希爾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下來。
老希爾轉身關掉了收音機，“怎麼睡得著呢？”
“但你需要充足的睡眠休息。”小希爾提醒道。
老頭子的身體一直不大好，睡眠對他來說，至關重要。
雖然很多人都說，西班牙人的夜生活從半夜零點開始，但那是對於年輕人來說的。
對於像老希爾這樣的病人，就應該早點休息。
“我知道了！”老希爾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球隊也回來了？”
“嗯，週三要去波蘭，時間很緊急，連夜趕回來了，明天一大早還要訓練。”
老希爾點頭，多線作戰就是這樣，忙得不可開交。
但仔細想一想，馬德裡競技都已經有多長時間，賽程沒這麼緊湊過了？
那種又熟悉，又陌生，又充實，又叫人忐忑的感覺，回來了。
“高寒有沒有說什麼？”老希爾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