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忠仁頜首示意。
“敢問大人,覺得此戰如何?”
墨文青也不客氣囉嗦,直入主題。
趙忠仁挑眉,看了墨文青一眼,卻是沒有說話。
他收回了目光,將書桌上的文書整齊乾淨,書房沉默了好一會兒。
墨文青卻不急躁,波瀾不驚,冷酷的臉龐看不出喜怒哀樂。
二人似乎都很沉得住氣,不驕不躁的。
許久,趙忠仁整理完書桌,站起身,將書房壁窗推開,站在窗前,背手而立,看著窗外郎朗天穹。
沉吟了下,方才背對著墨文青道:“出乎意料!”
“那大人覺得,他如何?”
墨文青起身,卻並沒有上前,仍然站在書桌旁追問。
他?
毋庸置疑,必是孫逸無疑。
墨文青,不會在乎鄒子英怎樣。
即便在意,鄒子英如何,世人早有評價。
趙忠仁抬頭望天,不喜不悲,不驚不躁,一如往常般平靜深沉。
背對著墨文青,思索了下,頜首:“很好!”
很好!
簡單的兩個字,卻透著一種深深地認可。
但墨文青臉頰並無異樣,沒有任何震動或訝異。
也不知道是心性使然,乃是早有預料。
在趙忠仁話音落定時,墨文青便是又道:“他若早夭,大人可否痛惜?”
趙忠仁未曾回頭,依舊望著天,但是,語氣卻多了幾分唏噓。
“人族,日漸昌盛,正日夜顛沛,重現往日繁榮。然,人族繁多,為人者,卻屈指可數啊。”
一番話,答非所問。
但,墨文青卻得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