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既然女扮男裝,孫逸便沒有揭穿對方。
阮義並不知道孫逸早已窺破他的身份,一副大男兒儀態,舉止有度,灑然從容的笑道:“孫兄爽快人,阮義便不囉嗦,不瞞孫兄,此番阮義前來,確實有事情想與孫兄商討。”
“請講!”
孫逸伸手示意,淡然無波。
阮義看了孫逸一眼,與孫逸面對面,隔著大堂落座。
思索了下,阮義便是開門見山的道:“孫兄對庭試,有多少了解?”
“瞭解不多!”
孫逸抿了口酒,淡然笑道。
阮義欣然一笑,隨即說道:“阮義斗膽,便為孫兄小說一二。”
“洗耳恭聽!”
孫逸頷首一笑,頗為感激。
阮義也沒拖沓,便將庭試的一些規矩講述了一遍。
“庭試與縣試、府試、郡試相差無幾,皆都分作兩場賽事。”
“一為淘汰賽,二為排名賽。”
“不過,庭試的淘汰賽與縣試、府試、郡試頗有出入。”
“庭試的淘汰賽,不再是擇選某片山脈作為獵場,以供天驕俊彥的競逐。其淘汰場地,而是在一片秘境之內。”
阮義的講解,讓孫逸微微訝異。
“秘境?”
孫逸眉宇挑動,現在的他對這兩個字都頗為敏感。
剛剛毀了浮庭之尊一方秘境,心頭都是蒙上了一層陰影。
阮義並不知道孫逸的經歷,所以沒有在意,自顧自的笑著解釋道:“其實,庭試淘汰賽最開始時,也與縣試、府試、郡試一樣,都在浮庭區域擇選一片山脈進行的。”
“只是,三百年前,酒神門庭發現一片秘境,多番考察,覺得秘境氛圍,適合庭試。所以,次年便遷徙了淘汰場地。”
“這片秘境,是一方地域遼闊,廣袤無垠的遺蹟世界。”
“這片世界已有殘缺,天地規則不全,靈力稀薄,十分破落。”
“但在其中,卻遺留著諸多古蹟,尚待挖掘。”
阮義的講述,勾起了孫逸的興趣,不禁心生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