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玉嵐的質問,盡收耳內,但他波瀾不驚,平靜自若。
又灌了口酒,隨即淡然道:“天作孽,尚可饒。自作孽,不可活。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自作孽?”
尹玉嵐呵呵冷笑,涕淚橫流,悲慟更加難以遏制。
她抑制許久,才強忍情緒,漠然道:“是啊,他自作孽,不可活。所以,他死了,不可惜。”
孫逸沒有說話,懶得與她囉嗦。
灌了口酒,便安然淡定的倚靠著座椅,漠然凝視著尹玉嵐。
尹玉嵐也沒多言,只是飽含恨意的看了孫逸一眼,然後攔腰抱起了尹玉琅的屍體,撐地而起,轉身離開。
“玉嵐?”
喬志宇上前攙扶,想要幫忙,卻被尹玉琅用力推開。
如今的尹玉嵐開竅二重鏡,身具舉碑之力,橫抱一個一百多斤的人,並不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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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抱起尹玉琅的屍身,尹玉嵐脊背挺拔,腳步沉穩,從容而去。
喬志宇想要追出去,卻在門口被林伯攔了下來。
幾番掙扎,終是放棄。
只能目送尹玉嵐離去,消失在視野內。
尹玉嵐的離開,讓大堂氣氛再次沉寂下來。
眾人心緒紛飛,各有所思。
喬興業都是眉宇微鎖,眼神凝重,若有所思。
各族強者見狀,不敢再繼續逗留,紛紛起身告辭。
喬興業微微點頭,沒有挽留。
各族強者分別帶著各家子嗣,匆忙離開了郡丞府。
待得他們離去,喬興業才輕嘆了口氣,眼中異色漸漸平息。
他扭過頭看向了孫逸,詢問道:“孫小友對此事怎麼看?”
孫逸聞言,灌了口酒,隨即答道:“以我的感覺,此事應該不是尹玉琅主導,真正的主導者,另有其人。”
“誰?”
喬興業和喬志宇皆都眉宇挑動,眼神一緊。
他們皆心絃緊繃,擔憂孫逸道出尹玉嵐。
若是尹玉嵐,此事便有些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