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煒和自言自語,輕手揉了揉胸口。
“將軍?”
身後眾衛兵紛紛跟了出來,站在入口處。
陳煒和轉身,掃了一眼隊伍,問道:“人都出來了?”
“嗯!”
“都出來了!”
眾衛兵回應。
“守住出口,那傢伙沒出來前,不許任何人入內!”
陳煒和揮了揮手,吩咐道。
“陳副庭,您這是……”
一位隊長忍不住疑惑,看著陳煒和,想要詢問,卻又忌諱,欲言又止。
“為什麼故意放水?”
陳煒和看出了眾將士的疑惑,抿嘴一笑,將那位隊長沒說完的話說了出來。
眾衛兵對視一眼,皆點頭。
陳煒和掃了眾人一眼,樂呵一笑,隨即淡然道:“鄒氏什麼行徑,你們應該有所耳聞。孫逸什麼樣的人,你們應該也聽說過了!”
眾衛兵皆點頭,坦然承認。
陳煒和笑容更濃,道:“不管鄒氏跟孫逸什麼恩怨,雙方誰對,誰錯。鄒氏的行徑,老子不喜歡。而孫逸那傢伙,雖然年輕,但其個性強烈,很合老子的胃口。這個解釋,行不行啊?”
說完,一臉坦然的掃過眾衛兵。
眾人錯愕,一臉凝滯。
但很快,一位隊長回過神來,擔憂道:“將軍憑著喜惡做事,雖然爽快,但是,屬下擔憂,恐會惹來大禍。”
“怕什麼?”
陳煒和不以為意的嗤笑:“鄒氏行徑卑劣,早已失了人心,若是繼續下去,失勢是遲早的。大丈夫馬革裹屍都不怕,區區鄒氏,還怕個卵?
得人心者得天下!
眾衛兵沉默,彼此對視,皆明白陳煒和的意思。
陳煒和笑了笑,看向眾人,道:“孫逸這傢伙,雖然年輕,但潛力你們都應該知道。未來成就,不可限量,甚至,有成就法身的希望。”
“並且,憑他甘做死士,冒險勇救戚威將軍,反殺異族宗師大統領的種種行徑,足以表明他心懷仁勇。一旦他成勢,未來於人族,乃是大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