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讓他明白,該怎麼做人的!”
鄒子英沒有回頭,淡漠回道,言辭間,信心篤定。
說話間,已經走近了演武臺,沿著臺階,步步登臨。
很快,二人對峙演武臺,氣勢皆凜然,或威猛,或冷厲。
“孫逸,不要衝動!”
樊明宏目睹,看著孫逸慘烈的樣子,不禁大喊,妄圖阻止。
鄒明泉當即哼道:“樊老鬼,這是年輕人自己的決定,你個老不休可別肆意插手!”
“滾開!不要臉的老東西,欺軟怕硬,恃強凌弱的齷蹉鼠輩,老子羞與你為伍!”
樊明宏頓時怒斥鄒明泉,全然沒有給鄒明泉好臉色。
鄒明泉一張臉瞬間陰沉,好歹是宗師人物,居然被人如此當眾唾罵。
就算樊明宏同為宗師,羞辱性也極重。
冷冷地凝視了一眼樊明宏,鄒明泉沒有與其爭論,只是淡淡嗤笑:“嘴皮子仗而已,懶得與你計較。且看著,孫逸人頭落地的時候,你還能如此。”
樊明宏兩眼驟獰,煞氣暴湧,緊握長刀,恨不能劈殺上去。
若非墨文青阻攔,樊明宏真會暴走。
“糊塗!糊塗!”
奈何不得鄒明泉,樊明宏只有杵刀跺腳,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盯著孫逸痛斥。
過剛易折,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嗎?
真是糊塗!
樊明宏恨不能訓斥孫逸一頓,但這種時候,說再多都無用。
鄒子英已經登臺,雙方對峙已成,孫逸已經沒了退路。
演武臺上,孫逸默默轉身,慘重的傷勢還沒痊癒,腿腳都在瑟瑟發抖,有種難以支撐的趨勢。
看著鄒子英提槍而來,他並不慌亂,淡淡地看著對方,道:“如果你覺得欺凌一個重傷者是一件很值得驕傲的事情,那麼,我沒意見!”
他挑戰鄒子英,但卻不會傻乎乎的以重傷之軀迎敵。
即便他有信心,卻也不會輕敵。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
何況,鄒子英不是隻兔子,而是一頭蛟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