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宗師辯駁,針尖對麥芒,互不相讓,爭執激烈。
大堂氛圍,都顯得緊張,劍弩拔張。
虛空都有風雷蘊育,壓抑翻滾,似乎隨時都要迸發,爆開驚天‘動’蕩。
各大高層皆都默不作聲,不好參與。
二人的態度,顯而易見,貿然插入,很可能引火燒身。
趙忠仁坐在上位,面目漠然,一派深沉,不顯情緒。
默默地看著二人爭吵半晌,爭端激烈,漸有失控的趨勢,終於哼了聲。
悶雷滾滾,風雲跌宕,大堂虛空轟鳴,所有人都如遭雷擊,震耳欲聾,有種神魂都要離體的感受。
霍然,樊明宏和鄒明泉氣焰一滯,頓時收斂了心緒,默不作聲的退了回去。
毫無疑問,二人的爭吵,讓趙忠仁很不滿。
這種時候,他們的爭吵根本無濟於事,只會讓局勢更加撲朔迷離,愈發難以解決。
“此事,二位就不必參言了。”
趙忠仁淡淡地告誡了一聲,語氣平淡漠然,卻透著不容置疑的態度。
樊明宏和鄒明泉對視一眼,皆都默不作聲,噤若寒蟬,不敢駁斥。
無可奈何,只得坐回原位,保持緘默。
趙忠仁發話,無人敢反駁。
即便鄒氏底蘊深厚,卻也不敢無視趙忠仁的威勢。
鄒明泉坐回原位,倒是古井無波,不顯頹喪。
他微微扭頭,看了一眼首位的右帥寇準,眼中神色閃爍,遞了一個眼神。
寇準視而不見,假做未覺,只是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墨老,請繼續!”
趙忠仁這時發話,示意墨文青。
墨文青微微頜首,隨即又看向孫逸,問道:“丁長文之死,詭異頗多,但一切矛盾都指向你,你若無證據證明自身,恐怕你的一切言辭,都將難以獲得認可。”
“要證據,我沒有!”
孫逸搖頭,平靜回答。
“若無證據,那殺人罪,你便需要擔當!”墨文青如實告誡。
“為何?”
孫逸淡然抬頭,迎視著墨文青反問:“我與鄒氏約法三章,學院內,開竅境學員,皆可挑戰我,甚至殺我。一旦挑戰,都將生死不休。”
“丁長文主動挑戰我,實力不濟,殞命乃是理所當然,為何要問我之罪?”
“話雖不錯,但你已經提出交涉條件,便算是作廢挑戰條款。並且,傳聞你已經獲得丁長文秘術,而丁家也同意賠償。如今丁長文卻死了,你便逃不脫干係,殺人罪自然成立。”墨文青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