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帥親自庇護,重點保護孫兄弟,鄒子英應該不敢再狂妄了!”
“早前鄒子英夜郎自大,猖獗無度,可沒少哥幾個受氣。今夜之後,想來他應該會收斂些,不敢再胡作妄為。”
眾將士不無期待的議論,不願和鄒子英爆發衝突。
對方勢大,一旦爆發衝突,對他們沒好處。
但他們也清楚,孫逸和鄒子英之間的恩怨沒法瓦解平息了,遲早有一天,雙方會徹底對立,公開廝殺。
他們只有祈禱,那一天稍微來晚點。
孫逸自然知曉眾將士的擔憂,他灌了口酒,平靜道:“經此之後,鄒子英必然不敢再明目張膽的刁難我們。只是,諸位也要謹慎防備,對方會用陰損手段暗算。今夜暗殺,只是開端。”
“不過,他們的目標只是針對我,主要目的應該不會太過針對你們。而且,這次風波肯定會讓他們老實一段時間,短時間內,對方肯定不敢擅動。”
“所以,諸位好生修養,只要不去主動招惹,都不會有事的。”
孫逸安撫著眾將士的憂慮,但心底卻不乏警惕。
經此之後,他與鄒氏的恩怨算是徹底激發,彼此仇恨徹底發酵,雙方關係會徹底尖銳,會隨著時間不短增長,再難調解。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孫逸倒是不擔心自身安全,只是有些憂慮,擔心鄒子英會牽累這些部下,牽累身邊人。
“只希望鄒氏能夠識時務些,不要太過分。否則,即便費盡心思,也要屠戮鄒氏滿門。”
孫逸灌了口酒,心中煞氣凜冽。
而在孫逸他們一片歡慶中,血屠軍營帳內,卻是一片消沉,煞氣凜凜。
帳內高層列坐,中間放置著徐梁和霍達的屍體。
滿帳沉寂,煞氣交織,令得空氣都是凝滯,一片沉重壓抑。
鄒子英坐在主位,擦拭著血影槍,一臉煞氣,面目兇獰,難以遏制。
他光著上身,鮮血淋漓的脊背仍未乾涸,血跡仍在流淌。
猙獰的後背,慘不忍賭,傷痕交錯,觸目驚心,讓人不忍直視。
部眾想要為他清理傷口,但都被拒絕。
“讓我痛下,才能銘記今夜恥辱!”
鄒子英未曾在意,忍受著脊背撕裂般的痛苦,一語不發。
他出道多年,鮮逢敵手,未嘗一敗。
結果,在孫逸手上接連損兵折將,屢次受阻,這讓心高氣傲的鄒子英憤怒至極。
在此之前,血屠夫之名,傳遍邊關,三軍莫不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