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幽瞬間爆發,幾個巧力反攻,一把將他壓制,『逼』他坐在了雕花金邊的馬桶上,一手掐著他脖子上的命門,居高臨下,眼裡冒著火光。
“司胤衍!”她是真的生氣的,氣得都快爆炸了,被咬了還被非禮了,簡直欺人太甚。
她是想發火的,但是看到男人的表情,瞬間火氣一滯,有恨、有怨、有壓抑的痛苦、還有一絲暗含的期待,期待什麼,期待著她暴走,然後一發不可收拾麼?
“呵!”一抹笑溢位唇角,幾許嘲諷,瞬間火氣消散,唇角上揚,邪魅痞氣:“司胤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引起我的注意,不就是看上我了?”
手掐上他的下巴,在他快要吃人的目光裡,繼續調戲:“你這張臉勉強能看,身材也不錯,如果你願意給我暖床,我委屈點,不嫌棄你年紀大,勉為其難也是可以接受你的!”
明明說著調戲的話,可那雙眼裡卻沒有幾分笑意,是讓人看不透的氤氳涼薄。
司胤衍掐著她腰的手死死用力:“你倒是可以試試看!”
暖床、年紀大、勉為其難,她還真敢說!
試試?那就試試唄?
無視腰間掐住的大手,而掐在他脖子上命門上的手也沒有鬆懈,明明是劍拔弩張要命的局勢,她卻突然俯身,一口咬在了他的唇上。
人可以說謊話,表情可以騙人,但身體不會!
在他還未回神的一瞬,她死死將他壓下去,一個吻,瘋狂的啃咬,痛,卻戰慄得末梢神經都蜷縮了起來。
靈活的手掌快速往下,所過之處,西裝釦子逐一開啟,最終,一把往下,直至命門。轟,血氣上至頭頂,下至腹下三寸,一發不可收拾。
被吻得放鬆警惕的男人吃痛,回神,怒:“你”
“我什麼?”她笑,明明還是帥氣的打扮,可此刻卻笑得彷彿勾人的妖媚,看著他又羞又惱的表情,還有那紅得滴血的耳垂,沒忍住,湊近,『舔』了『舔』。
感覺到他的身體僵住,顫抖,她笑意更深了:“看,你身體很誠實,口是心非的司先生。”
鬆手,抽身,後退,笑得很壞,很流氓:“我等你乖乖洗乾淨了來暖床哦!”
然後,開門,貼心的關上,眼中所有的媚笑,在關上門的那一瞬間光華盡斂。
坐在馬桶上一副被蹂躪過的某個男人:“”
氣,是真的氣,氣得肺都要炸了,這個臭女人,可身體的碰觸,渴望,心渴望,身體也渴望,渴望得發疼!
不管多少年過去,對付他,她也只會這招,流氓、無恥、卻也非常奏效!
失憶?呵,鬼才不相信她失憶了!
反鎖了廁所門,忍了好久,才將那股子狂暴的血氣壓下去,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卻又因為想到了她剛剛的吻和手,一股酥麻控制不住傳遍全身,某處生疼!
“臭女人!”
低咒一聲,開門,好在這個時候沒人來廁所,不然看到他一個大男人從裡面出來,他的名聲估計就會變成真流氓了。
想到她那雙眼睛,總覺得有什麼看不透的東西,讓他心口發緊發疼。
“堂堂司家的家主,還有鑽女廁所的嗜好,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吸著煙,靠在那裡,陰柔妖孽的男人,不是洛良鈺又是誰?
手上各『色』各樣的寶石戒指太搶眼,他彈了菸灰,睨著司胤衍,落在他的唇上:“都咬出血了,夠激烈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