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不是希望燕北軒倒黴,只是現在這個狀態,反抗無力,前進無門,沒有比這更『操』蛋的了。
燕北軒最開始的時候也著急過,不過現在,心態平和了不少:“今年不會是太平年,我這個狀態,也挺好的!”
從最開始的時候就被擲出局,確實很難受,可反過來想,這次勢必要有一次大動『蕩』,結局還猶未可知,參與進去,不見得就能如願,而他這個狀態,是最乾淨的明哲保身,說起來,對方不像是陷害他,到更像是在保護他。
保護!
一想到這個,燕北軒表情微怔。
古馳見他變了臉『色』:“怎麼了?”
“沒事!”閉上眼,靠在沙發背上假寐,可心裡卻不似那般平靜,他知道不該有那麼些不切實際的猜想,但阻止不了心裡的妄想
古馳抓了一把頭髮:“你們這一個一個的,高深得都可以出家了,沒意思!”
很煩躁,然後,乾脆下樓嗨皮去了!其實他特想回家的,可惜走不了,哎,白薇那女人,估計巴不得他不回去吧!他曾經可是在女人裡面最吃香的,怎麼就混到了被老婆嫌棄成狗的地步了?
夫綱不振啊!
司胤衍沒跟他們待多久就走了,沒有回軍區,而是回了司家,自從搬來帝都之後,他很少在這邊住,他住的地方是獨立的兩層房子,平日裡上了鎖,任何人都不準進去,連打掃都是自己完成。
這算得上是司家的禁地了,不過裡面到底放了些什麼,其實還是有人猜得到的。
司胤衍和葉安玖照的相不多,但婚紗照還是不少,從司家老宅拆下來之後,全部封了起來,搬進來這裡之後,至今都沒有開啟。
堆得滿滿的房子,一點沒有住人的跡象,只有全部包裹的一堆物件,堆得太久沒有打掃,已經蒙上了灰塵。
很顯然,今晚司胤衍也沒有開啟的想法,一路上樓,是整潔簡單的臥室,很冷清,很單調,房間裡的擺設,一目瞭然,獨身男人的房間標配。
走到床頭,坐下,裹了紗布的手拉開櫃子,櫃筒裡沒有多餘的東西,只有一個安安靜靜躺著的雕花木盒,開啟,盒子裡是司家的主母之戒,在這冷清的地方,依舊古樸華貴,纖塵不染。
這是他唯一沒有封存的東西,大概,也是沾染她氣息最少的。
手掌微微曲起,左手的中指,是家主寶戒。
主母之戒,家主賦予,絕對的擁有權,他曾以為戴上就是一輩子,後來,被棄之如履,事實證明,一顆戒指,什麼都套不住。
後背的傷口隱隱作痛,而手掌上的傷,哪怕滴血,卻也沒有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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