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步,鏗鏗鏗的腳步聲,一聲一聲敲在人的心上,拉扯著頭皮,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和不尊敬。
金『色』的通道,掛著各種古董壁畫,都是貨真價實的古董,紅『色』和暗金『色』交織的地毯,軟硬適中,力求讓客人足下舒適。
電梯直上十九層,不用自己動手,自有侍者控制電梯,等你慢慢走出去,然後一路恭請,推開金『色』的雕花大門。
奢華的總統套房,一切設施因有盡有,裡面有一整排侍者等候傳喚,巨大的電影幕布佔據了整面牆,裡面正在放最近新出的武打片,而沙發的位置,早已經有坐在那裡欣賞了。
白『色』的襯衣,袖口整齊的上挽兩圈,『露』出好看的手和手腕,淺灰『色』的西裝褲,修長的雙腿交疊,幾分散漫,但不顯失態。
三十多歲的男人,容貌並無太大改變,時光在他身上增添的除了數字,就是閱歷,越發的沉穩,越發的隨意,手握權力,主宰人生,男人最精彩的時段。
感覺到有人進來,燕北軒抬頭,怎麼說呢,不管看多少次,他都覺得很驚豔,明明很嚴肅霸氣的軍裝,給他穿出來,總有一種禁慾的制服風。
大概,是因為那張臉太帥氣了!
“我以為你不會來的呢!”他笑道,讓人關了影片,那些侍者也識趣的全部離開。
“答應給你接風洗塵,不過臨時有事,晚了!”沒說抱歉的話,但歉意收到,只是那語氣,冷得可以。
輪廓清晰硬朗,五官深邃宛如雕刻,一雙眼睛黝黑冰涼,沒有溫度,不是司胤衍又是誰?
軍帽被摘下隨意一放,剪得一絲不苟的短髮也不影響顏值,但他的全身上下,真的是連頭髮絲都透著冷硬。
想想五年前的華斯總裁,再看看眼前的司上將,簡直就是兩個人,就連他們這些熟悉的人,都快要不認識了。
以前司胤衍在軍隊的時候也是很高冷,但那只是他的『性』格如此,也不會全身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跟他們兄弟幾個還會開玩笑,腹黑的整一下人而現在,他的周圍,冰凍三尺,就算是他們,也好似再也靠不進了。
一眨眼,五年了,司家驟然變故,來得太突然,結束也太突然,沒讓人反應過來,一切好像就成定局了。
莫名其妙的,葉安玖就失蹤了,而司胤衍從國外回來,帶著一身傷和一個孩子,然後,司家直接搬遷帝都,快得讓人措手不及。
沒人知道那段時間司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也沒人知道葉安玖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從那之後,司胤衍就變了。
本就少言的他更加的寡言,『性』格也越來越冷,那雙眼睛裡,彷彿誰也看不進去,雖然還是會跟他們說話聚會,但他往那裡一坐,就跟冰山似的,再熱的情緒也得冷場。
外人怎麼形容來著?說司胤衍就像是被抽去了七情六慾的行屍走肉,很貼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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