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看著他,四目相對,望進他的一眼深沉,裡面的深情裹著探究,葉安玖不敢多看,埋進他的胸膛:“等案子解決吧,沒弄清楚當年的一切,我沒臉去見他!”
所以,如果弄不清楚,她是不是一輩子都不打算帶他去見人?
司胤衍知道這樣想未免有些矯情,但他真的不喜歡此刻的感覺,總覺得他和葉安玖之間隔著什麼,明明她的一切他再清楚不過,可踏不過去,沒有她的邀請,他彷彿從未涉足她的世界,她不帶他見自己家人,也不在乎有沒有婚禮,甚至,至今連戒指都沒有戴上一顆她也不在意。
這一瞬,司胤衍心慌了,明明人還在懷裡,可他卻抓不住她,彷彿她隨時能從他的手心溜走,然後一去不回頭,這種感覺,真的糟透了!
一路上,司胤衍的表情都不太好,葉安玖不明白他那兒又不開心了,他帶她回家的時候不是挺好的嗎?誰得罪他了?
司家書房
司誠均和司胤衍父子兩人對坐,聽了司胤衍的話,司誠均的眉頭皺得深深:“你現在就要家主之戒?你確定?”
司誠均的手上戴著的大戒指,那就是司家的家主之戒,傳承了十幾代,一次一次的打磨,越發的精緻,代表的是家主的絕對權威,司家的所有旁支、以及依附司家的附屬家族,幾乎是無條件聽命於這枚戒指,司家衰落的時候這枚戒指也曾失去威信,可當這枚戒指戴到司誠均手上至今,令行禁止,從無虛妄。
且司胤衍不比司誠均差,都可以預示,只要司家這一支不歪,司家的盛世會一直延續下去。
司誠均和沈芸結婚的時候,正好是他接替家主之位,雖然沈芸太過柔弱,但他還是當眾將主母之戒帶在了沈芸手上。
跟一般的婚姻交換戒指不同,家主之戒由上一任家主交於新家主,而主母之戒,由家主親自給妻子戴上,這是婚姻,但同時也是一種態度,男權至上,妻子低於丈夫,從屬丈夫!
司胤衍想象的婚姻就是那樣的,他是頂天立地的丈夫,而葉安玖是漂亮完美的妻子,他賜予她司家主母的身份,然後她完完全全的被他擁有。
婚禮他準備了,但至今沒有提上日程,越是和葉安玖相處,他越是覺得沒有實感,因為葉安玖至今給他的感覺都太神秘莫測,他覺得自己抓不住她,他迫切的想要她屬於他,只屬於他,身心、名譽、一切都打上他司胤衍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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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重新準備,等解決了閆偉光,立刻舉行!”他其實一刻也等不了,他想要告訴所有人葉安玖是他的妻子,將她的一生和他牢牢的捆在一起。
要戒指,還要舉行婚禮的時候用,其目的,不言而喻。
司誠均並非捨不得家主之位,相反,在他看來家主之位就是一個巨大的負擔,他如今年紀不大,且孤身一人,正好可以專心處理家族的事情,原想著等著司胤衍和葉安玖生了孩子,孩子大些了,他就退下來頤養天年,含飴弄孫。
沉『吟』片刻,他沒有多言,既然司胤衍要,他給就是。
開啟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紫檀木盒,開啟,裡面躺著一隻鑲了三顆寶石的戒指,那是主母之戒,褪下手上的戒指,將家主之戒放進去,合上,遞過:“拿去!”
那裡面,是家族對戒,家主之戒掌管所有的財政權力,而主母之戒掌管交際往來,還要庫房,別人拿到了就恨不得死都不放手的東西,在這兩父子這裡,就跟遞了張紙巾那麼隨意。
司胤衍倒是鄭重了幾分,他在乎的不是裡面戒指代表的家族分量,而是那份從屬感,可以將葉安玖牢牢的套在他司胤衍名字下面的從屬權。
越是身在高位的人,佔有慾越是強烈,三十而立,而今司胤衍已經三十一,家世出眾,事業有成,如今於他而言,錢和權都是唾手可得,唯獨葉安玖那顆心,他無法緊握。
拿了戒指,密密籌備婚禮,暗中開始對閆偉光下手,加快動作只為早日舉行婚禮,不曾想,變故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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