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水緩緩推入身體,但難受並沒有立刻得到緩解,左右一個冰盆,額頭也敷了冰塊,司胤衍坐在那裡,冰火兩重天的折磨。
黎梓萱在哭,哭得好傷心好傷心,眼看就要成功了,明明她就要成為他的女人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明明他已經中『藥』快要不行了,哪怕此刻他那麼難受,他也堅持不要她,非要給那個女人守身,她到底哪兒配不上他了?
“嗚嗚嗚嗚姑姑,我不活了,嗚嗚嗚,我不活了!”
黎梓萱一副絕望的樣子,撕心裂肺,這次是真的撕心裂肺,上次被嚇『尿』已經丟臉了,這次更丟臉,她都脫光了,結果想看的人沒看見,他一干手下衝進來,倒是把她看得乾乾淨淨。
作為醫生,夏霽月的脾氣是最好最有耐心的,但聽著這嗚嗚的聲音,著實心煩,明明是做了壞事的人,有什麼臉哭得這麼傷心?
“胤衍司少,梓萱她她只是一時鬼『迷』心竅了!”黎曼哀求著,黎梓萱的臉上還有她剛剛進來之後狠狠甩上去的巴掌印,兩人湊在一起,看起來還挺可憐,不知道的還以為司胤衍欺負她們了。
“我知道這事兒是她做錯了,我以後會好好管教她的,看在曼姨的面子上,你就饒了她這一次吧!”說著,眼淚落了出來。
司胤衍腦門疼,黎家,暫時還沒想打草驚蛇,可這一出一出的,不懲罰她們,簡直難消他心口的恨意,尤其是如今這滿身的難受,他更是狂躁得想掐死她們算了。
“滾!”
一個字出口,難掩狂躁,憤怒至極。
最終,兩人被趕出去了,雖然狼狽,但這個結果,也不算差。黎曼低頭看了眼傷心欲絕的黎梓萱,心裡無限的煩躁和嫌棄,一個男人都成那個樣子了也搞不定,蠢得無『藥』可救。
司胤衍中了『藥』,『藥』『性』極強,只要黎梓萱脫光了不管不顧往上貼,那時的他已經失去了辨識人的能力,等到他手下衝進去,說不定已經成事了,可偏偏黎梓萱被一個眼神嚇得倒退,最後反而被一群臭男人看了個精光。
鋪了路,搭了橋,這樣也能走摔了,還有誰救得了?沒用的廢物!
房間裡,趙毅看著司胤衍的樣子,皺眉:“現在立刻送去老闆娘那裡不好嗎?非要靠『藥』物熬著!”
夏霽月掀了掀眼皮:“這是烈『性』『藥』物,會讓人失去理智,根本不是用來助興,可以說得上是毒『藥』了,司少這個狀態,傷到少夫人是一定的,而且解了之後還會留下後遺症!”
“這玩意兒還有後遺症?”趙毅可不懂這些,他以為只是為了讓男人爽呢。
“自然是有,『藥』物作用下精神亢奮到極致,不受控制的宣洩,一次太過瘋狂,以後就不容易得到滿足,如果想要再體會一次,免不了再用『藥』物,然後,這本不是毒『藥』的東西,也成了讓人上癮損害身體的毒『藥』了!”
“最重要的是,一次『性』過度的掏空精元,會嚴重虧損他的身體,對以後受孕有影響。”
至此,趙毅閉嘴了,後遺症那麼嚴重,還是忍著吧!
浴室裡,司胤衍連著衣服整個人泡進了水裡,花灑裡的水從頭淋下來,冰涼,但還不足以澆滅他身體的火焰。
熬了足足一個小時,『藥』物加上外力,終於將『藥』『性』壓了下去,從浴缸裡邁出來的那一剎那,哪怕是司胤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往地面倒去。
趙毅和司胤衍連忙扶住,用浴巾將他裹住。
老宅,葉安玖失眠了,半夜醒來,司胤衍居然不再,不知道是很久沒有試過獨自睡醒,還是其他什麼,心緒不寧。
打電話過去,沒人聽,倒是陸林的電話接了,說司胤衍晚上一個會開到一點,就在華斯睡下了。
皺皺眉,沒有在問,但總有些不太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