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吻一點兒技巧都沒有,磨得她的唇很疼,可是她又掙脫不開。
最後,他終於停下來了,陳念夢抬手狠狠得扇了他一巴掌。
用手背擦過自己的嘴唇,果然,被他給磨破皮了,他還真是一點兒都沒變,跟以前一樣野蠻粗暴!
陸城北被扇得側過臉去,用舌尖抵了抵後槽牙,看著女人窈窕的身姿離去,心想,她表面上跟個男人似的蠻橫無理,她的腰可真細,盈盈一握,她的唇可真軟,真甜。
……
病房內安安靜靜的,只有氧氣瓶發出咕嘟咕嘟單調的聲響。
楚北躺在雪白的病床上,俊顏平靜,好像隨時會睜開眼睛醒來一樣。
語兒拿著溫熱的毛巾,一下一下,擦拭著他的臉龐,她用手掌拖著他的臉,指尖細細的描繪著他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樑,和剛毅的薄唇。
她從來沒有想過,他們再見面會是這樣的場景,如果不是她找了過來,是不是會一直被瞞下去?
張嫂拎著餐盒進來,看到這幅場景,急忙把餐盒放在一邊,道,“語兒小姐,我來吧!”
毛巾被接過去,語兒又看了床上的男人一會兒,問道,“張嫂,你在楚北家工作有幾年了?”
“有四年了吧。”
語兒皺眉,“就是說他給我當保鏢的時候,你就給他做家政了?”
張嫂點了點頭。
“那你見過他的家人嗎?他受了這麼嚴重的傷,通知他的家人了嗎?”
張嫂嘆了口氣,“沒見過,從來沒有人去過霧園,您是第一個。我也從來沒有聽先生提到過他的家人。對了,前幾天,每天上午陳小姐都會過來一趟。”
張嫂的孩子跟他們差不多大,也是二十幾歲,她接到醫院的電話,看見楚北上半身全是血的樣子,別提有多心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