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太太昨晚給我留門了,我還孤獨地做了一晚上和尚,是不是很乖?”
他的氣息撒在語兒臉上,兩人的距離極近,可以看到彼此臉頰上的細小絨毛。
他本想拿備用鑰匙開門進來的,沒想到這門壓根就沒鎖。
“啊?”
語兒不明白他的意思,鬼使神差地軟綿綿地應著他。
“那太太是不是應該給我一些獎勵?”
男人又湊近了幾分,兩人鼻尖相貼。
“啊?什,什麼獎勵?”
男人低笑,以吻封唇。乾淨的帶著沐浴露味道的氣息環繞在鼻息間,低沉好聽的男音透著一股愉悅,“吻。”
語兒的眉頭蹙著,有點小迷濛和小不高興,唇瓣被他吮得有點麻。被子從肩膀滑下,身上穿的是吊帶的睡裙,裸露著白玉般的手臂和肩膀。
看上去帶著點將醒未醒的慵懶。
楚北心裡一動,又低頭吻她,手鎖著她的細腰,滿懷的溫軟,那綿延不斷的吻沿著她的唇角一路到她的耳畔,呼吸紊亂,嗓音低沉迷亂,“叫老公,或者叫三哥,嗯?”
那呼吸撓得她很癢,語兒忍不住的笑出聲,“好癢啊。”
這笑聲在清晨間顯得格外的清脆和動聽,楚北聞著從她的肌膚裡散出來的香味,覺得彷彿有什麼東西從他心上最敏感而柔軟的地方刮過,盪漾出水波,“哪裡癢?”
男人的手往下面摸去,貼著她的唇瓣低喃道,“這裡嗎?是不是這裡?”
語兒的臉蛋忍不住的發燙,難免嗔怒,“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