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灘酒吧裡舞池閃爍的彩色光芒四射,舞池裡,無數的人影搖曳,以極為曖昧的姿勢貼合著彼此磨蹭。
從音響裡穿出的音樂旋律猶如工地的打樁機。
楚北走後,莫紹欣又饒有趣味地看了陸城北和那女人一會兒,到底是二十幾歲的年輕人,隨隨便便就感情外洩。
對他沒有威脅,全當是看了一場戲。
u盤裡的東西他好奇地很,何況這種檔次的酒吧,也只有楚北這種小僂僂能選上,若不是楚北這個人有商業頭腦,有利用價值,他會這麼縱容他?
……
陳念夢終於在陸城北再次攔住她,不讓她走的時候,發飆了。
“你出門忘記吃藥就去吃,別禍害別人了,行嗎?”
她畫了濃妝,尤其是眼睛,大大黑黑的,像是染了墨一般,遮住了真實的自己。
她說話的語氣明顯是生氣了,秀氣的眉毛皺起來,大紅色的嘴唇像是嬌豔欲滴的花,儼然是一副不良少女的形象,可是偏偏陸城北愛死了她這幅模樣。
陳念夢的大眼睛瞪著他,他不自在地吸了吸鼻子,竟然還有些害羞,低聲道,“嗯,不行。”
神經病!果然是沒吃藥!
“你來這種地方做什麼?”
烏煙瘴氣,除了辦案子和心情不好的時候來,他從不踏足。
想到這裡,陸城北試探著問道,“心情不好?”
陳念夢一個字都不想跟他多說,就這樣吧,有些祖宗在,看來今天是不能登臺了。
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孩走過來,“麗薩姐,可算是找到你了,快輪到你上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