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何會對蕭玄天這麼上心。
看著趙清雅軟語哀求的模樣,齊文賦只覺怒火上衝,心頭殺機狂湧。
別說對旁人,便是對自己,趙清雅何曾有過這樣的神情?
這才意識到,二人之間的關係,比他料想中要嚴重的多!
“罷了。”
看著少女美眸中隱隱湧動的水霧和深深的擔憂,她與趙清平頗有幾分相似的長相,蕭玄天終是心頭一軟,擺了擺手,道:“看在趙姑娘的面子上,我也懶得再追究,這件事就到這裡,你們滾吧!”
“什麼?”
“你讓我們……滾?”
範詠意等人以為聽錯,不可思議的看著蕭玄天。
到了這步田地,這小子還敢如此猖狂!
“好一個懶得再追究!”
齊文賦怒極反笑,厲聲道:“清雅開口,我本有心放你一馬。但你小子不識好歹,竟敢對我這麼說話!今日若不給你一點教訓,傳出去,豈不是叫人恥笑城主府!”
接著看向趙清雅,道:“清雅,不能怪我不給你面子,實在是這小子太過可惡!”
他看似怒火中燒,心中其實暗自快意。
若不是這小子不知進退,他哪能找到藉口出手?
趙清雅無力的低下頭,深深的怨念和不滿,湧上心間。
你為何非要這麼說話,一點退路都不留?
田冬春的眼裡,也露出擔憂和不安之色。
一直不說話的伍古香,卻是眼睛明亮,帶著興奮與快意。
只有裴靈韻神色淡然,心中冷笑。
她知道,趙清雅介入,其實不是在幫蕭玄天,反而在救齊文賦。
可惜此人自以為是,有眼不識泰山。
蕭玄天幽幽一笑,道:“不知道你想給我什麼教訓?”
“何須齊公子屈尊下顧,親自動手?”
便在此時,一道冷笑聲傳來,就見一名中年男子快步走進來,身後跟著一眾護衛,他來到宋副樓主跟前,毫不客氣的斥責道:“你是怎麼辦事的?齊公子大駕光臨,竟然讓他被這些有眼無珠的東西,如此冒犯!”
宋副樓主忙道:“是屬下辦事不利。”
中年男子冷哼一聲,快步來到齊文賦面前,深深躬身道:“小人見過齊公子。不知您大駕光臨,多有輕慢,還望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