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莊家滿是威脅的臉色,雲澄一時語塞。
他當然知道,莊家屬於驛站,乃是太虛神殿的人,若是真與之撕破臉皮,不僅自己討不了好,還要牽連到同行的玄霜等人。
便在此時,一道淡淡的聲音傳來。
“我就是要教你做事,你有意見嗎?”
正是蕭玄天。
莊家的臉色登時變得難看起來,寒聲道:“小子,你說什麼,有膽再說一遍。”
蕭玄天笑了笑,信手一揮。
伴著一道淡淡的金光。
啪!
一記結結實實的耳光,扇在莊家的臉上。
這一耳光顯然力道不小,莊家整個人像根樁子一樣栽倒在地,半邊臉直接被扇扁,滿臉血汙,嗷嗚慘叫著,嘴裡還不忘叫囂:“敢對我出手,你死定了,沒有人能救得了你……”
“有人鬧事。”
眾多驛站護衛,登時飛快聚集過來。
雲澄臉色大變。
連玄霜的臉上,都露出了不安之色。
當著睽睽眾目,對太虛神殿的人出手,後果不堪設想。
偌大戰廳中的人群,也驚呆在了當地。
竟敢對驛站的人出手,這是何等囂張!
蕭玄天卻是不慌不忙,看著莊家,漠然道:“你的狗嘴裡但凡說一個字,我就殺了你。”
莊家登時全身一顫,一股無邊無際的寒意,從後脊樑骨席捲全身。
對方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令他真切的感受到了死亡。
嘴裡一時竟說不出一個字。
“人家說的沒錯,你既然有本事接下注碼,那就別說賠
不起的話。”
“就算暫時賠不起,也得拿出個態度來,哪有這樣的?”
“我看他剛才的樣子,明顯是想賴賬……”
周圍的人群中,也響起了非議之聲。
圍觀太虛令爭奪戰的絕大多數人,都是奔著押注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