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孟依依都一陣無語,實在不知該說什麼好。
路星河震怒!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未過門的妻子,居然當著睽睽眾目,這般維護另一個男人的同時,又這般貶低自己。
“賤人!”
路星河心中憤怒的咆哮著,那張俊美的臉都變得猙獰起來,再看向蕭玄天的目光,儼然已是不共戴天的殺父奪妻仇敵,他怒吼道:“我倒要看看,這小子算個什麼東西,我路星河還惹不起他!”
說著,驟然長身欺近,右手化爪,剎那間周身捲起陣陣暴風,兇狠的抓向蕭玄天的咽喉。
他要一爪,捏碎這雜種的脖子!
不。
不要捏碎。
要讓他半死不活,像條狗一樣跪在地上求饒。
再讓夏雨斐這個賤人瞧瞧,自己到底惹不惹得起!
路星河的右爪,閃爍著鋒利的寒芒,彷彿銅澆鐵鑄的精鋼利爪,兇厲到了極點。
“路星河動真格的了,這小子完蛋了。”
許多人冷眼旁觀,滿臉戲謔和嘲弄。
眼見這一爪就要結結實實的抓住蕭玄天的咽喉,路星河的眼裡,也露出快意而猙獰的光。
才聽那俊美到了極致,乍眼看去彷彿不該出現在凡俗的白衣少年幽幽一嘆:“螻蟻一般。”
便見他隨手一揮,一道白色的袍袖,在當空那麼一舞。
嘭!
但聞一聲爆響,路星河整個人像被從天而降一座大山鎮壓,下半身瞬間化為齏粉,又像被一柄巨錘敲擊,把他整個人像釘子似的釘在了地下。
白衣少年冷漠的聲音,這才輕描淡寫的傳來:“跪下說話吧。”
路星河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嚎聲,黃豆大的汗珠從煞白的臉上滴滴滾落,劇痛之下,整張臉都已扭曲的沒了人形。
偏偏他整個人像樹苗似的被種在當地,無論如何痛苦的掙扎,都難以動彈。
半個照面,大夏王朝第一天驕路星河,已被鎮壓!
“這……”
人群倒抽一口涼氣,許多人兀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星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