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齊齊色變。
位列甲子七傑之一的刀無痕,竟連許春華一劍都接不住,便已身受重傷。
“混賬!”
靖北域王厲斥道:“比戰之中,你七苦院尊豈可插手?”
“這一場,我安西聖道院認輸。”
七苦院尊臉色難看,冷聲道:“分疆大戰,只為一決高下,絕非藉故殺人。你靖北疆域若這般不留餘地,本院尊自會奏明西極道域府,請聖王治你之罪。”
“高手相爭,死傷在所難免,何況刀劍無眼,只怪你安西聖道院的學員學藝不精,技不如人。”
靖北域王不屑冷笑,卻也不再糾纏。
許春華不屑的道:“我這滅仙劍道,本就如霹靂般剛猛,不留餘地。安西聖道院的人若是怕死,可以換個能打的上來。或者直接認輸,免於刀兵,才識時務。”
七苦院尊寒聲道:“我安西聖道院素來只有戰敗戰死者,絕無委曲求全低頭認輸者,夜飛霜,你上!”
一劍之後,夜飛霜再敗。
幸而她早有提防,這才免於重創。
兩戰全敗,姜庸等人的臉色,愈發難看。
誰也沒有料到,許春華的滅仙劍道,居然如此霸道。
“這就是甲子七傑?太垃圾了。”
“我看你們叫甲子七熊差不多。”
“今次之戰,本來約定三日,如此看來,只要半日就能了結。”
靖北疆域一方,各種冷嘲熱諷。
更令人沒有料到的是,接下來連續出場的四人,包括七苦院尊寄予厚望,在甲子七傑中排名第二的池寒楓,雖與許春華糾纏了盞茶光景,仍舊落敗。
甲子七傑,轉眼之間已只剩下一個卓狂生。
“看來我太高估你們安西聖道院了。”
許春華大笑道:“連續六人,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就這,也配和我靖北聖道院爭雄?”
靖北院尊更是哈哈大笑道:“太可笑了,你們安西聖道院,居然培養出這麼一群吃乾飯的,實在辜負聖朝的期望,浪費年年發放的經費。若這第七戰,仍然敗於我方最弱學員之手,安西聖道院乾脆就此解散吧,不要再丟人現眼了。”
“說的好。”
靖北域王得意洋洋的道:“原以為安西聖道院至少能勝一個兩三場,誰知卻是這等局面,真是太讓本王失望了。酒囊飯袋,勝之不武啊!”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