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的,正是自打來到喜迎殿,始終沉默的“病書生”韓典王。
“什麼?玄風子?”
“他就是玄風子?和卓狂生定下生死之戰的玄風子?”
“他不是常戴著黑色面具嗎?聽聞此人少說也有兩百歲,怎麼看上去如此年輕?”
人群失聲驚呼。
本就震撼的心境,又被匪夷所思所充斥。
此人,竟然就是玄風子?
先前眾人對他百般嘲笑,原來正主兒一直坐在身邊?
太史安康更是悚然失色,驚呼道:“你就是玄風子!”
十絕天驕玄風子,身份貴重,傳聞名動聖朝中樞,若早知這重身份,他今日絕不會如此輕率的,佈下這一場鴻門宴。
“玄風子?”
“他就是玄風子?”
談紅袖更是俏臉色變,深深看著那清風明月般的白衣少年,美眸中綻放漣漣異彩,忽然驚喜交集。
原來是他!
怪不得會有如此清平秀逸之氣。
怪不得連安西三十六傑都不怎麼放在眼裡,那位目高於頂,身為王都功績殿主的義父,都對他那般推崇備至,言語之間,敬仰萬千。
當時好奇不解,今日一見,乃知緣由。
他比口口相傳之中,還要驚才豔絕!
“世間竟有這樣的男兒!”
旋即,談紅袖素來靜謐的心湖中,泛起強烈的漣漪,生出如潮汐般湧動的感慨。
“你認出我,又能如何?”
蕭玄天淡然一笑,傲然道:“你若以為,修煉了一門邪功,便能抗衡於我,那你可以過來試試。”
當日韓典王被罰自宮,逐出聖院,憑他的修為和本領,只要被切之物儲存完好,完全可以重新接續,用不了太久,也能復原。
此時再見,他氣息陰柔,陽氣大失,言行舉止,大類女子。
再加上週身湧動的陰詭法力,蕭玄天自然知道,他非但沒有變成男人,反而為了修煉某種須得自宮之後才能修煉的邪術,成了不折不扣的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