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你們的劍,跪下,束手就擒,還來得及。”
白玉京緩步上前,獰聲道:“否則,白某人就切了你們的頭顱,叫你們二人,死無全屍。”
蕭玄天目光漸冷,漠然道:“我們二人,可是經姜庸親自引薦,你白樓的頭等貴賓,你確定,要這麼對我?”
白玉京眉頭微皺,森然道:“死到臨頭,還想著矇混過關!”
回春子都來了,他豈會相信蕭玄天?
蕭玄天幽幽的道:“告訴我,這是你的意思,還是白樓的意思。如果只是你,我可以只殺你,放白樓一馬。若還有白樓牽扯在內,我便踏平白樓,從此安西疆域,再無狗屁的小論劍會。”
白玉京聽的怒火中燒,一字一頓的道:“我白玉京的意思,就是白樓的意思。玄風子,我改主意了,只憑你這番話,我便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嗎?”
蕭玄天傲然一笑,淡漠的目光依次看向滿臉快意和期待的陳逆、胡瑤、雲煥、周坤等十餘人,驟然眸光一寒,冷喝道:“逆徒,你還不滾出來!”
……
仙人堂內。
白樓之主小心翼翼的陪著回春子和陳太離二人,不時說著些討好和恭維的話。
但在蕭玄天以白帝金皇斬擊殺凌修後,他的注意力,也被道器級別的法寶所吸引。
看到白玉京借雲煥等人發難的表現,他心中暗自讚許。
這個兒子,心思玲瓏,實在合他心意。
白樓若能借此拿到這件道器,絕對是天大的利好。
轉眼間,陳逆粉墨登場。
他三言兩語間,連白樓也被拉下水,令白寒秋暗自惱恨。
但太離大士就在跟前,他自是不敢發作,心中冷笑:“待我白樓拿到那件道器,就算淩氏門閥向我發難,又有何懼?”
下一瞬——
本來高坐在玉質大椅,氣息巍峨莊嚴的太離大士,突然“嘭”的一聲,從椅子上掉落在地。
堂堂長生大士,半響竟腿軟的沒能站起來。
白寒秋連忙湊上去扶起來,關切的問道:“太離大士,您怎麼了?”
“腿、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