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狂暴的能量,在五帝華蓋寶傘的束縛下,連一絲一毫都不曾外散。
“那是……”
“好厲害的寶貝!”
“怪不得域王大人,會單槍匹馬,殺上蕭門……”
人人失色驚呼。
竟然連大士自爆,都能完全束縛。
如此寶物,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蕭玄天收了五帝華蓋寶傘,平靜而淡漠的聲音徐徐響起:“傳本王令,蕭門犯我,罪不容誅。”
“發放三年薪俸,驅逐府中僕從,入奴籍者,全部去除。”
“蕭門直系男丁,修為全廢,貶為人奴。女眷保留修為,打入奴籍。”
“查封其家產,充於府庫。門下各大產業,悉歸疆域。踏平各處府邸宅院,不留一樹一草。自今日起,安西疆域再無蕭氏一門!”
“但有阻攔者,殺無赦。”
姜庸深深躬身,大喝道:“謹遵域王大人之命!卑職將親自主理此事,一切依域王之吩咐,絕不容打絲毫折扣。”
接著,告辭離去。
偌大蕭門,就這麼亡了嗎?
人人心膽欲裂,遍體生寒,恐懼無邊。
蕭玄天淡漠的目光,這才看向二十大門閥之主。
“域王大人,饒命啊……”
褚老閥主心頭“咯噔”一跳,噗通跪在地上,一邊狠狠的扇著自己的嘴巴,一邊哀聲求饒道:“是老朽瞎了眼,冒犯到了域王跟前。若早知是域王您,我便是有一萬個狗膽,也不敢胡言亂語。域王大人,請您明鑑啊……”
說著,連連磕頭。
又夾著掌嘴,忙的不亦樂乎。
“域王大人,饒命啊……”
宋老閥主等人,慌忙跪地,照貓畫虎,也像褚老閥主一樣,連磕頭帶掌嘴,沒一個敢偷工減料。
想起先時說過的那些話,當真恨不得把自己這張賤嘴打爛,割了口中惹是生非的舌頭。
太離大士咬了咬牙,也跪在了地上。
蕭玄天再不看眾人,淡漠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淡淡的道:“陳太離,你還有何話說?”
太離大士心沉似鐵,心中早已懊惱懊悔萬分,顫聲道:“老朽有眼無珠,冒犯天顏,求域王大人責罰。”
蕭玄天道:“我要你跪在王都廣場三日,反省思過,你可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