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識了可怕的三丈法兵後,他自知絕非蕭玄天對手。
一旦交手,恐怕也得步蕭天永後塵。
宋永夜硬著頭皮道:“玄風子,此事與你好像沒有關係,你何必硬做出頭鳥,非要為難於我?你應該明白,今日你向我出手,宋門絕不會放過你。”
“是嗎?”
蕭玄天道:“有膽,就讓你們背後的勢力犯我試試。這件事,我管定了!”
說到這裡,他的聲音徐徐轉寒,仿若死亡主宰降下諸天最不容忤逆之敕令,一字一頓道:“十息之後,未跪者死!”
整個大堂,一片死寂。
他的言語分明極其平和,但落在人的耳中,卻沒來由的心驚肉跳,遍體生寒。
宋永夜目光閃爍,面色陰晴不定,內心顯然萬分掙扎。
龍騰空、李長風等人,同樣如此。
時間在這一刻彷彿變得無比緩慢,每一個瞬息都像一個時辰般難熬。
蕭玄天尚未出手,疆域赫赫有名的七大天才,額頭都已滲出冷汗。
“鏘!”
在蕭玄天再度拔劍的那一剎那,“咚咚咚”之聲連續響起。
赫然便見宋永夜、龍騰空、李長風、雲太離、楚白原、洪無情六人,全部跪在地上。
唯有斷劍墓地的謝承舟,仍然站在原地。
“我便不信,你敢對我出手。”
謝承舟面上的懼畏之色盡去,連連冷笑道:“這裡是聖院萬朝樓,不是你為非作歹的地方!還有,挑釁我斷劍墓地威嚴的人,從來沒有好下場!”
說著,他厲聲咆哮道:“有膽,你便出手!”
“螻蟻一般。”
白衣少年輕聲低語,似慨嘆,似嘲弄。
他整個人卻是執劍欺近,兔起鶻落,身形直接化作一道流光。
前一刻還在十丈之外,下一瞬三丈螺旋法兵,勢若奔雷,人劍合一,在他欺近謝承舟九尺之內的那一瞬,法兵同時掠過其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