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突然得知邪去真要離開成都,林曉峰心裡的確有些捨不得。
之前半年來,每天清晨邪去真不辭辛苦的帶自己跑步,蹲馬步,練拳。
邪去真這突然要離開,他的確心中有些不適應。
看到林曉峰的模樣,邪去真說:“人這一輩子,真的不長,活得長點,也就一百來歲,短點的,五十歲。”
“即便是一百年,在我眼中也不過一閃即逝,我不想和徐晨留下什麼遺憾。”
徐晨推了邪去真一下,白了他一眼:“瞧你說的,就跟我馬上得了什麼絕症一樣。”
邪去真摸了摸後腦勺,嘿嘿傻笑了起來。
很快,飯菜便上來,林曉峰要了瓶白酒。
他倒了一杯酒,站起來:“邪老師,這半年裡,我也沒真正的給你行過什麼師禮,這一杯,算是我給你補上的拜師酒吧。”
說完,他把酒遞到了邪去真的面前。
邪去真卻搖頭:“就叫老師便行了,至於拜師酒就算了,坐下吧。”
“恩。”
林曉峰也並不是矯情的人。
他之所以這樣做,只是感覺邪去真這一走,估計得好幾年看不到,人家教了自己這麼多東西,自己總得敬一杯拜師酒。
可既然邪去真不在意,他也沒有強求什麼。
“什麼時候出發?”林曉峰問。
“今晚的飛機。”邪去真說:“第一站埃及,去看看那邊的金字塔。”
林曉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點頭:“邪老師,一路順風。”
“恩。”
吃完這頓飯後,邪去真他們的行李也已經準備好了。
林曉峰跟邪去真二人一起來到他們租房子的地方。
邪去真和徐晨的行李已經收拾好了,林曉峰幫他們拿行李,親自送著二人來到成都機場。
邪去真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
林曉峰送他們到了檢票口,邪去真便回頭說:“就送到這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