蕃戒臉上異常難看,他咬緊了牙齒。
佛剎教是他耗盡心血才打造起來的,如今好不容易成長為瞭如今的模樣,結果十二使徒跑出來撿桃子,這是幾個意思?
光是想到此,蕃戒就恨不得和十二使徒拼命算了。
可是往往想到此,蕃戒卻又冷靜了不少。
正如宮沖保憲所言的這樣。
不管是他自己,還是宮沖保憲,都是不會願意和十二使徒真正拼命的。
他們和天機老人不同。
天機老人那種人,如果遇到相同的情況,說不定還真就和十二使徒同歸於盡了。
因為天機老人這把年紀,打造出天機門,就是他這輩子,最後的機會和心血了。
但蕃戒和宮沖保憲卻又不同了。
他們二人還年輕,還有繼續打拼的資本。
讓他們和十二使徒同歸於盡?
不對,或許面對十二使徒,他們二人連同歸於盡都做不到。
這才是最讓人感覺到絕望的。
蕃戒依然有些不甘心的問:“難道咱們就一點辦法也沒有?”
坐在對面的宮沖保憲臉色很難看,微微點頭:“沒有,如果有辦法,難道我想讓咱們佛剎教落入十二使徒的手中?”
想到這,宮沖保憲就不得不佩服第一使徒所用出的這個手段。
這樣的手段,看起來好像簡單,其實其中,卻是暗暗的將他們的想法給猜透了。
如果換成何勁風那樣的對手,是何勁風所作出的決定用出這樣計謀的話,宮沖保憲也能想出幾個相應的對策。
但對於那第一使徒,宮沖保憲總有一種自己被他吃得死死的感覺。
感覺自己即便是想出什麼對策,也能被對方用方法給破解。
對於那個第一使徒,宮沖保憲就是這樣有一種莫名的不安,或者說,面對第一使徒,宮沖保憲根本就生不出任何和他較勁的感覺。
這種感覺,宮沖保憲自己都感覺到奇怪。
明明是這樣以絕對的實力壓迫,但卻又讓他感覺很難受,總感覺背後的這人不僅僅是這樣一點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