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塵聽完後,忍不住罵道:“特麼,早說啊,讓我白建這個墓了,不過這墓可以先留著,以後你也能用得上。”
“你才用得上。”
覺塵反駁:“我以後是要成佛的,跟你這種凡夫俗子不一樣。”
“媽的,我怎麼這麼想揍你一頓。”林曉峰笑得挺開心,摟著覺塵的肩膀:“走啦,請你喝花酒。”
“真的?”覺塵頓時興奮起來:“好兄弟啊。”
“當然是假的,除非我想被項誅打死。”林曉峰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盯著他:“花酒是沒戲,喝酒倒是可以。”
兩人勾肩搭背的回到國超大廈。
國超大廈中,自己就準備了一批美酒。
林曉峰和覺塵拿著酒,回到頂層的一個房間,倆人喝了起來。
而就在此時。
頂級魔教教主陳飛,親自被聖教抓住。
聖教以此作為威脅,想要吞併了白陽教的勢力這個傳聞,如旋風般傳播了起來。
可謂是震驚整個魔道。
幾乎同時,所有魔教都以自己的渠道,向聖教發去訊息,意思大致就是詢問事情的真假,以及集體反對聖教如此做。
開玩笑,這種事可不能開先例。
如果讓聖教嘗到甜頭,難免這些手段不會用到他們身上。
不管這些魔教和白陽教關系如何,幾乎是全部站在了統一戰線。
這才晚上九點,就已經有好幾十個魔教向聖教發來訊息,希望聖教放了陳飛的親人。
“混賬!”
何伯氣得要死,最主要的是,這件事還不好去解釋。
難不成告訴所有人,白陽教的教主是他聖教的探子?
誰相信?
誰會相信他聖教的探子坐上了頂尖魔教教主的位置?
更何況,所有人都會想,既然是你們的探子,又怎麼會反抓了周興,鬧出這一攤子事?
總之,這種事是根本解釋不通的。
只有自己啞巴吃黃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