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塵急忙擺手:“沒事,你這樣直接給我錢,我怪不好意思的,等你有空再帶我去遊玩吧。”
林曉峰盯著他的雙眼,忽然笑了起來:“你小子該不會一個人害怕吧。”
沒想到這話一說出,覺塵的雙眼中,竟然路過一絲慌張。
“我,我會害怕嗎?”覺塵目光有些躲閃。
林曉峰忍不住問:“你這話嘮,難不成還害怕單獨一個人出門?”
“我出門當然不怕。”覺塵隨後有些勢弱:“不過這出遠門,人生地不熟的,我一個人,萬一連路都找不到,那多尷尬。”
覺塵以前一直待在山裡,別看他嘴皮子厲害得很,可真要把他一個人丟在大都市裡,估計東南西北都有些分不清。
“得了,我還有些正事。”林曉峰說著,拿起手機,給項誅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好一陣,這才接通。
項誅的聲音聽起來,心情頗為不錯:“喂?曉峰有事嗎。”
“嗯,你在哪呢,劉伯清還有最後一個錦囊,咱們總得看看,他是出的什麼個主意幫我們奪取。
項誅點頭說:“我在新立酒店的大廳,你直接過來把。”
新立國際酒店,是成都頗為出名的一家五星級酒店。
反正也閑著沒事,林曉峰索性也將覺塵帶上一起。
兩人打車很快便趕到了新立國際酒店。
大廳中,項誅正在和陳飛二人不知道聊著什麼。
看林曉峰他們進來,項誅站起來,笑容滿面的招手:“曉峰,過來。”
“心情看起來不錯啊,情況怎麼樣?”林曉峰問。
項誅說:“不出所料,五毒教的內部,正在劇烈內鬥,最起碼短時間內,絕對沒有什麼心思來對我們出手了。”
“我們白陽教的情況呢?”林曉峰問。
“還剩下一百三十人。”項誅嘆了口氣:“金大川和洪天鎮正在安撫這些人的情緒。”
所謂安撫情緒,無非便是許諾好處之類的。
項誅說:“劉伯清最後的錦囊呢?”
“換個地方看吧。”林曉峰掃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