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誅笑道:“說不準他們養妖怪出去賣呢?也是給發家致富的好辦法。”
“別開玩笑。”林曉峰白了項誅一眼,隨後問紮那:“你還知道什麼嗎?”
紮那搖頭:“那漫山遍野的動物骨骸,光是看著都讓人感覺害怕,我哪還敢靠近去仔細觀察。”
林曉峰忍不住點了點頭,這倒也是。
“後來我逃了回來,結果敖登教的人還是發現我知道了這個秘密。”紮那眼神中帶著奇怪:“那群妖怪中,應該還隱藏著什麼不令人所知的隱秘,否則敖登教也不會如此著急抓住我。”
“咱們去查查?”項誅雙眼放光,好奇的問。
林曉峰捏了她鼻子一下:“查什麼查,這是鬧著玩的事麼。”
項誅有些委屈的摸了摸發疼的鼻子:“輕點啊,不就是過去查檢視嘛,能有多大點事。”
林曉峰問:“紮那大哥,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紮那沉思片刻,搖頭:“不知道,呼,得罪了敖登教,恐怕以後我都沒有安生日子過咯。”
說到這,紮那的神情顯然也並不好看。
畢竟以後的日子沒有一點安寧。
“我們要不換個地方繼續旅遊?”林曉峰看向項誅問。
沒想到項誅這丫頭倒是對這件事異常的感興趣。
“旅什麼遊啊,這件事背後隱藏的秘密,你就不想知道?”
林曉峰果斷搖頭:“不想。”
項誅挽著他的手:“別啊,咱們就過去看一眼?行麼?”
紮那此時也站起來說:“我也準備再去探查探查那個地方,既然敖登教使勁的藏著掖著,說明這個秘密不是小事。”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漬:“我這一頓揍,也不能白挨,非得查出給結果來才行。”
林曉峰聽此,又看著一旁可憐兮兮的項誅,心中頓時不由一軟:“行吧,不過得先說好,到時候什麼都得聽我的。”
項誅急忙答應了下來。
項誅本來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血液裡面倒沒有多少老聖主那沉穩的基因。
既然已經決定下來,紮那說:“你們在這等我,我回去想辦法開車過來。”
說完,他步行離開。
兩人在原地等了大概半個多小時,一輛吉普越野車開了過來。
在草原上,也只有越野車這樣的車子,才能隨意賓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