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誅翻了個白眼:“你以為呢?我在聖教都快悶死了。”
說完,她看向遠處的天空:“在這大草原裡,才能感覺到無拘無束。”
林曉峰站在她身旁,牽著她的手:“你在聖教也是無拘無束啊,堂堂聖主大人,誰還敢管你不成?”
項誅微微搖頭:“我以前,其實也有你這樣的想法。”
“我想啊,成了聖主,誰都得聽我的話,那多自在。”項誅抬起頭:“可事實不是這樣。”
“聖島對我而言,就如一個巨大的牢籠,聖主的位置對我,更是一個枷鎖,壓得我都快喘不過氣來。”
說著,她搖搖頭:“說這些幹什麼,趕緊的,說好了,你找個蒙古包,咱倆進去好好吃一頓的哈。”
“得嘞。”林曉峰摸了摸她的後腦勺。
拉著她的手,逛了一會,便走到一個蒙古包前。
蒙古人都異常的熱情好客。
這戶主人名叫紮那,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壯漢。
身高足有一米八三,身材高壯。
紮那獲知兩人的來意後,很熱情的拉著兩人進了蒙古包,給他們倒上奶酒。
然後紮那用詩一般的語言勸酒:“遠方的客人請你喝一杯草原佳釀,這是我們民族傳統食品的菁華,也是我們草原人民的厚意深情”。
奶酒的味道,看個人口味,有的人喝著感覺腥味重,極難喝下,有的人感覺美味得很。
當然,到了蒙古包,主人拿出奶酒請客,是必須得喝的,別管好喝不好喝,這是人家的心意。
好在林曉峰和項誅喝著感覺味道還不錯,一口悶下,林曉峰也沒感覺醉意。
奶酒的酒精含量並不算太高,最高的也就不過四十五度的樣子。
隨後,紮那跟二人吃飯聊天起來。
紮那聽說二人是過來玩的,還推薦了這附近不少的旅遊景點給二人。
忽然,門外傳來喧雜聲。
紮那眉頭皺了起來:“兩位客人,不好意思,應該是有麻煩來了,你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怎麼了?”林曉峰剛問,忽然,蒙古包外,走進來三個人年輕的壯漢。
這三個年輕壯漢都約莫二十三四歲的樣子,身材極壯。
領頭的是一個鷹鈎鼻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