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妖局。”薛鈺琳說:“聽說這抓妖局厲害得很,咱們聖教有辦法嗎?”
李震宇嘿嘿笑道:“咱倆夫妻,我也不瞞你,就項誅這小丫頭,想和劉伯清那老狐貍鬥,難咯。”
“也就何伯掌控著暗堂,可如果沒有我們另外三堂的支援,她是獨木難撐。”李震宇吃了口菜:“到時候等她撐不住,求到我們身上來,聖教的大權可就能名正言順的落到我們這些人手裡了。”
薛鈺琳臉上露出緊張的神情:“這麼多年父親了,我們如今的地位,把權利交出去算了,我倆都五十多歲了,好好享清福不就行了嗎?”
“那怎麼行。”李震宇面色嚴肅:“這可是我拿命換來的,可不能就這樣讓出去。”
“話雖如此,可我還是怕啊。”薛鈺琳說著,投到了李震宇的懷中:“萬一你出什麼事,我可怎麼辦?”
李震宇摸著薛鈺琳的額頭:“放心吧,我這條命,項誅那小丫頭片子,可還收不了……”
噗……
李震宇感到了胸口傳來劇痛。
他低頭一看,一枚匕首竟插在了他的胸口上。
“你。”李震宇不敢相信的看著薛鈺琳。
薛鈺琳紅著眼眶:“對不起,我是暗堂的人。”
“暗堂?怎麼可能!我們認識了三十多年,那時候我還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誰能算到我會發達?你當時安插在我身邊,有什麼意義!”李震宇嘶吼了起來。
他不敢相信。
這可是他同床共枕三十餘年的妻子,如今卻忽然成了暗堂的人,並且刺殺了自己。
“夫妻多年,我也不瞞你。”薛鈺琳深吸了一口氣:“不只是你,但凡是在聖教中,身居高位的人,身邊都有極其信任,親密的人是暗堂的人。”
“如果不是如此,老聖主也不會扶持你們上位,既然能讓你們上位,也能輕易的讓你們死。”薛鈺琳道。
“聖,聖主。”李震宇渾身顫抖起來,很快,面板發黑,沒了氣息。
“刺客,有刺客,快來人啊!”薛鈺琳裝作驚慌的樣子大喊了起來。
與此同時,另一處邪器堂堂主黃飛天胸口也是插著一支匕首。
黃飛天渾身顫抖,看著一刀給自己刺來的,竟是他從小認領的幹兒子,黃興。
“為什麼。”黃飛天掙紮著站了起來:“為什麼要殺我!”
黃興二十餘歲,臉上露出愧疚:“對不起,幹爹,我是暗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