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駙馬,你身為護詔使,不可單獨見任何一位皇子,若見,至少需要有兩位和你同品階,或是其餘的皇子在場,更何況,承乾皇子單獨見你,怕只為他受貶之事。”
蕭瑀的解釋合理。
柳木對護衛說道:“就依蕭公的意見。”
門外,李承乾確實是想求柳木,他知道眼下只有柳木才能改變聖令。
聽到護衛的回複之後,李承乾無奈的閉上眼睛,思考片刻之後轉身離開。
既然不能單獨見面,那麼再見就沒什麼意思了。想必李恪也在,他不想見到李恪,特別是李恪在六詔功勳赫赫,聽聞要被調任南海淡馬錫,為駐軍副將。
並且為來年徵三佛齊作籌備工作。
李泰,成為中南半島長史副官,負責中南半島的五年開發工作。
李承乾有些受不了。
相比起自己兩個弟弟給安排的職務,他只是一個小小邊境小港的守備,如同被流放。
為什麼?
李承乾走了,他沒臉見到李恪與李泰。
入夜,柳木單獨與獨孤蘭若相處,柳木問道:“我是不是有些不盡人情?”
“要給承乾上課嗎?”
“有這想法。”
柳木確實想和李承乾聊一聊。
獨孤蘭若卻反問:“他聽得進去嗎?”
柳木被問住了,確實,李承乾未必能聽得進去。
獨孤蘭若又說道:“身為皇嫡長子,他出生的時候就註定是太子,但他已經不配成為大唐皇帝的繼承人,就連恪與泰都還沒有資格。”
聽到這話,柳木很疑惑:“這不是你的意思吧。”
“是皇嫂的,自皇嫂聽了大唐的歷史之後,冷靜思考過許多問題。事實上還是大唐的現有制度不好,身為皇後,就不能只想著親情。”
柳木嘆了一口氣:“聽起來挺殘忍的。”
“還有更殘忍的。”
“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