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瓊點點頭:“別忘記,華原的防務是我在打理的,我是擁有進出華原令牌的人。”
“我以為大姐夫不關心這些工坊的事情,既然大姐夫明白硝石的作用,那麼高昌有寶藏,高昌那裡有挖都挖不完的硝石礦,鹽、堿這些都是附産品。”
秦瓊穩穩的坐下:“高昌必下,為了保證打下高昌。我特意趕回長安,雖然這兩年身體日漸康複,但也不得不承認不複當年之勇。我回來就是為了能讓敬德北上,你給敬德備一個三千五百人隊。”
“不幹,老程哥已經騙走不少人,還帶了我一千人的五個狼蹲炮團。”
“老程不行。不是說他不夠勇,你應該明白不是什麼人都能發揮出神策衛的戰力,只要真正瞭解神策衛的人,才能夠保證十足戰力。你也別拿聖人壓我,我有十足的把握說服聖人,因為吐谷渾的兵馬動了,位置很讓我頭疼。”
聽秦瓊這麼一說,柳木立即問道:“那麼藥師知道嗎?”
“知道,詳細的軍報與公文就在我身上,我要你的回答之後才會進宮面聖,你告訴我神策衛戰力全開到底有多強,你還藏了多少火器之外的神策衛裝備。火器聖人有令不輕用,但沒有火器神策衛眼下也不是全裝,最多算是半套裝備。”
“先過年,行不?”柳木沒有立即回答。
秦瓊點了點頭:“好,這事可以等過了年,急也不急於這幾天。”
秦瓊本還打算讓柳木從華原放出一些東西來,雖然秦瓊可以進出華原,但他的通行令牌不包括禁區,這禁區就是柳木的研究所、倉庫等地方。
沒等秦瓊發問,有侍從來報告說有客人到。
這位客人對於秦瓊來說是絕對陌生的,很顯然是來找柳木的。
吩咐偏廳備宴之後,秦瓊問柳木:“你看似純厚,實際上卻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人。這位到底是什麼來頭。”
“這個東羅馬皇帝是個可憐人。他的皇帝從即位那天開始就接手了一個爛攤子。說起來,他和咱們聖人有點象。他的父親老希拉剋略宣佈不再效忠皇帝,然後就開打,最終打贏了之後他就成為了皇帝。”
秦瓊微微點頭:“這話以後不要亂說,聖人不容隨意評價。”
“那繼續講,小希拉剋略當上皇帝之後,四周都在攻打他,他苦苦支撐多年,改革、進步、發展,眼下卻是天天被波斯人壓著打,他的帝國版圖也越來越小了。估計他這一輩子也翻不了這個身,只是不至於被滅國。”
秦瓊打斷了柳木:“客人馬上到了,說重點。”
“重點是,他們那裡絲綢的價格,還是咱們這裡很普通的絲綢,按等重黃金來交易。另一點就是,他們天天在打仗,他們需要武器、傷藥等等一切。而我,可以一船又一船的將許多我需要的東西拉回來。”
秦瓊很直接的對柳木說道:“這樣說多簡單,這人很重要,他是你貿易環節的重要人物。就沖你這話,我開中門迎接他就是了,再把宴會擺起來,給足他面子。”
柳木重重的點點頭:“對,就是這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