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這個原因,其餘的什麼都好。
彭海突然想到了什麼,按著柳木的肩膀說道:“雜家想起來了,太上皇以往的時候每天都要擦自己的刀,雜家感覺至少有一個月太上皇沒有擦過自己的刀了。”
“噢!”
柳木聽完這話眼睛一亮,他想到一個名詞。
後世這種病還挺常見的,但放在大唐估計沒有。
退休綜合症。
李淵眼下的表現就是這麼一種感覺,孤獨、空虛、憂鬱。
大唐眼下的國策是馬放南山、刀劍入庫。
至少在大唐百姓眼中與各小邦眼中就是這樣,大唐打敗了最強的敵人,平定的西域的古絲綢之路要道,又和高句麗達到了各種盟約,大唐已經沒有值得一提的敵人。
嶺南那邊些許亂民,根本就不值得長安去關注。
別說越國公馮盎,隨便一個鎮守大城,有五千士兵的將軍就能把這些小叛亂給解決了。
李淵退位也是因為特殊的情況,現在更是沒有半點事情可以作。最後對突厥,就是李世民送給李淵的一件大禮,李淵也只是跟著轉了一圈,打仗的事情他一點都沒有過問。
“對,就是這個問題。”柳木明白了。
“駙馬找到病症所在?”彭海的語氣多少有點激動。
柳木很嚴肅的點了點頭:“我相信我沒有看錯,可問題是就算打到的病根眼下也不知道有什麼好法子解決,這事讓我好好想一想。”
彭海再問:“那麼給長安報嗎?”
“暫時不報,我沒辦法解決再報也不晚,這是心病。”
彭海也不再多問,相信柳木有辦法解決,見柳木看著大海發呆,彭海只當是柳木正在思考對症之法,彭海悄然退離。
退休這個詞對於柳木太遙遠,後世的時候只知道這個名詞,卻不知道應該如何解決。
苦思一夜。
次日清晨,柳木安排了兩隊人馬,搞了一個山林間的真人cs,不允許用刀,只能用布包箭頭的輕弩,然後布內包有帶顏色的麵粉,擊中對方就會留下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