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大唐不需要駕照,也不需要身份證,更不需要裝卡的地方。
柳木讓人定製了這個錢包純粹就是一種情懷。
從錢包之中抽出一張寫有百文的紙幣拿在手上,輕輕的彈了一下,聽過那清脆的響聲之後,柳木起身走到書桌前提筆寫道:就扶桑道紙幣隸屬區的淺見。
柳木依然想讓扶桑道使用海外版紙幣,怕的就是萬一將來扶桑出了什麼亂子不受控制。
不過這件事情柳木肯定不打算說太多,依規矩給尚書省進言之後,再根據尚書省的迴文意見決定是否要提出內閣大議,提交正式表章等等。
一封正式的文書很快就寫完,柳木也沒打算之後的內閣大議。
想來自己就是一塊磚,扔出去之後肯定會有無數的玉出現。
柳木在新津港待了幾天,親衛們不讓柳木去礦區,縱然那裡沒有敵人,亂山亂石的也讓人感覺不怎麼安全。
新津港什麼也沒有,沒有風景,沒有街市,就連柳木這種後世的宅男都待的要發瘋了。
終於,在柳木等的已經完全不耐煩的時候,淵蓋蘇文親自到了。
不僅是淵蓋蘇文來了,跟著他一起過來的高句麗大貴族足有十位之多。
山道上,淵淨土看著前面帶路的柳木親衛,低聲問淵蓋蘇文:“大兄,為何不安排人提前通告?”
“愚蠢。”淵蓋蘇文訓責一句之後還是給了一個解釋。
“以我的身份,派人通告之後若是那位柳駙馬沒打算迎接,在其他人眼中我的顏面何在。不如不通告,無論迎還是不迎都好說。”淵蓋蘇文對柳木也算是深入瞭解過。
在淵蓋蘇文眼中,柳木是一個很傲氣的人,草原上頡利可汗都不敢輕視的人,也同樣不是他淵蓋蘇文敢於輕視的。
這一帶九成都是山,幾乎就沒有平原,是山連著山。
淵蓋蘇文等高句麗貴族跟著柳木的親衛又走了幾裡之後,見到一處草亭,柳木的親衛對淵蓋蘇文說道:“我家郎君就在前面,我去通報。”
淵蓋蘇文抬頭望去,卻沒有看到人。
淵蓋蘇文問身旁的人,也都表示沒有看到有人在這裡。高句麗一位姓乙支的老者伸手一指:“草亭旁的一塊方石上坐著一個頭戴鬥笠的人,手上拿著一個魚杆。”
淵蓋蘇文順著手指看過去,這才注意到。
距離這麼近竟然沒看到,這讓淵蓋蘇文很是意外。
柳木放下手上的魚杆走了過來:“失禮,失禮,莫離支閣下前來有失遠迎,當真是失禮至極。”
“是我等惡客上門,這次是送了三萬人去礦區,正好四處看看,沒想到打擾到駙馬殿下。”淵蓋蘇文也是虛偽的說著話。
說完之後,淵蓋蘇文又自嘲的說道:“剛才就在這麼近,竟然沒有看到駙馬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