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家主人是奧斯卡巴迪的朋友,受奧斯卡巴迪之託前來裝備他的家族部隊,順便將我主人産地的一些産品帶到這裡交易。”
“原來是這樣,那三盤珍珠是否就是這次的珍品?”
柳平搖了搖頭,讓人拿來一隻盒子,盒子開啟之後是相當於十五毫米的圓珠,這才是與皇家交易的珍品,再大一些的,柳木有,但數量也很少,屬於個品。
這位宮廷書房官來到四位元老面前說了許多話。
大概的意思就是,這是來自東方上等貴族的船隊,是東羅馬帝國的朋友,皇帝陛下特許元老院可以交易超過法令的物品,但須在宮廷備案。
首先,這些人會被請到宮廷之中,宴會之後先對所有的貨物進行備案,最後才是正式的交易,以國家的名義來交易。
但眼下這些,既然元老院這麼多人都過來,那麼擺在這裡的自然是可以交易。
一架天平擺在這裡,紫色珍珠以黃金重量二百倍的價格交易。
柳平一句話都沒說過,基本上是元老們報什麼價他就認什麼價,沒有半句討價還價的意思。
這讓東羅馬帝國的元老們連連驚呼,這是友誼。
郭孝恪在船上換上了正式的大唐禮服鎧,準備入皇宮覲見東羅馬帝國皇帝。
身邊的隨從一直在給他報著價。
越聽郭孝恪越吃驚,低聲問了一句:“這柳平也太心狠了點,竟然敢要二百倍黃金等重的價格,這些羅馬人什麼反應?”
“將軍,您或是聽錯了。這二百倍是這裡人報的價,咱們的人從頭到尾都沒有報過價,對方一直在感謝,認為咱們重視友誼高於金錢。”
“啊!”郭孝恪感覺自己的人生觀第一次受到了沖擊。
金色的珍珠不便宜,這東西在長安城貴的離譜,但也沒有到以黃金重量倍數上百倍來計算的程度。紫色珍貴不貴,這是下龍灣珠池紅色珍珠的一種變種。
黑色珍珠眼下在長安還沒人買,數量並不多。
是千島之國有船隊在島南偶然發現的,還沒有找到真正的産地,挑了些精品送到這裡來。
長安城僅次於金珠是墨綠色與一種藍色變種的珍珠。
郭孝恪掛好披風感慨了一句:“任何事情,沒有一板車錢幣解決不了,如果不行就再加一板車。傳令下去,任何人不允許在錢幣上丟了我大唐的臉面,誰丟了本將會考慮在回去的路上,將其扔到某個島上。”
“得令。”有傳令官小跑著離開。
幫著郭孝恪披甲的親兵低聲問道:“將軍,這萬一不小心誰花的多了,那怕回去受罰也罷,只是在這裡讓船隊寸步難行,需要買的買不到,這怕也是罪過。”
“笑話,你知道船倉之中有多少絲綢嗎?下七色彩虹錦就是黃金的三倍等重,這還沒到上七色,還有幾千匹湖錦,數百匹天鵝絨,黃金絨?記住了,錢幣不是問題,大唐的臉面更重要。”
“是!”
擔心親衛不懂,郭孝恪特意解釋了兩句:“咱們是來探路的,將來每年往返於這裡的船隊數以百計,大唐的臉面在,咱們的臉面也就在,在這裡就是人上人。無論作什麼都會更加的順利,所以記好了,誰丟了我大唐的臉面,我就把誰扔到荒島去。”
“是!”
傍晚,敦孝恪進入東羅馬皇宮。
宴會之前他準備的禮物不是珍珠,不是絲綢,不是瓷器。而是一套刀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