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是讓那妖女迷了魂,往日聰明呢?”抱琴反問。
柳木沒接話,這話已經很明顯就是金德曼的,而且很大可能就是為自己準備的。
抱琴問道:“郎君沒有看到她神闕穴貼有什麼?”
柳木不解:“這個什麼穴在那裡?”
抱琴很無語,指了指自己有肚臍:“這裡。”聽完後柳木拍著腦袋,怎麼都想不起來,倒是抱琴說道:“好在我在海邊與房樑上都看了,她有貼。”
“你,你……”柳木指著抱琴:“這種事情你竟然偷看。”
“看過怎麼了,郎君與公主只用過一種姿勢,卻和她昨夜上就用過六種不同的姿勢。還有……”抱琴說這話竟然神色如常,反而柳木臉通紅,氣的轉身就走。
抱琴要後喊了一句:“郎君不想知道那貼是什麼?”
“是什麼?”柳木還是回頭了。
“古傳自漢宮,有一對姐妹叫趙飛燕、趙合德。此藥就是她們身邊的秘醫所發明,以麝香為主使用十數中珍貴藥材所制,原本以為失傳,現只有殘存不完整的藥方與製法,卻誰想在新羅竟然見到實物。”
抱琴又拿出一塊很小的用上等絲布制的藥囊遞給了柳木。
柳木接過聞了一下,確實有很重的麝香味,還有其餘的他聞不出來。
“傳聞此藥貼用的久了,將會永遠不能生育,就我觀察那妖女至少已經使用過半年以上。可惜古方之中並沒有說過,多久算是久。”
“她賭上的是自己,這個賭注很重了。”柳木咬著木棍坐在一旁。
抱琴遞過一瓶水後坐在柳木身邊:“昨晚上,和郎君預料的一樣,那樸太大兄去找劉仁軌了,我們安排人放了火。”
柳木接過水瓶猛灌幾口。
“我問你,如果是你有什麼招數?”
“要是我,就讓所有人知道昨晚上新羅的公主在大唐的駙馬的屋裡過的夜。無非就是回齊州之後公主那邊發點火,然後回長安聖人那邊罵您幾句罷了。但那妖女要的不就是這個嗎?”抱琴在一旁低聲說著。
柳木輕輕的搖了搖頭:“不,幫個忙,秘密的把人送回她的屋。作出一副要幫我保密的樣子,然後這個訊息卻還要讓樸太大兄知道。”
“這是幹什麼,又要保密,又要讓人知道。”
“聽我的沒錯,就這麼安排。然後再想辦法替我安排與她的私會,但你別參與,甚至於還可以出來小小的給我擺個臉色看。順便把你的身份亮出來。”柳木給抱琴教著。
抱琴有點糊塗:“我什麼身份?”
“我記得,你有正六品女史的腰牌。”
“明白,這點小事好辦。”抱琴樂呵呵的笑著:“郎君,和你一起作壞事比打打殺殺有趣多了,你沒見到樸太大兄那副裝出來的穩重,事實上他內心很急。”
柳木捂著嘴笑個不停。
抱琴一個翻身跳下花壇,在離開柳木三步遠的時候,突然抬起單腿作了一個反弓,柳木當場就流鼻血了,抱琴的身體柔軟度絕對比後世的體操運動員還高。
而這個動作,昨夜金德曼的腿根本就抬不起來。
抱琴見到柳木流鼻血,先是一愣,轉而笑的如銀鈴一般的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