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他們會有決斷。
張士貴回到廣運門監門衛的營房時,這裡又多了幾個人。
與自己平級的右監門衛程名振,今天負責當值的右千牛衛大將軍任粲。這兩人正和柳木坐在爐旁有說有笑。
見張士貴進來,任粲笑著對張士貴說道:“老張你去請旨,聖人估計給的比你請的還多。”
“正是。”張士貴把李淵的吩咐講了一遍,特別強調了那一句:“聖人特別吩咐,讓我等留意莫讓木郎君哄騙去作不相幹的事。”
任粲爽朗的大笑,卻是沒作任何評論只是說道:“好了,你們二人去調人馬。”任粲又對柳木說道:“那個事,讓我先看看,如果真的不錯。依你。”
柳木起身先去找了一個掃地的宮女:“無論你是什麼職司,去告訴左尚宮。我柳木說了,三天之內。昨天是第一天,今天是第二天,到了明天就是她們出宮,所以今天就把人開始陸續的送出宮,就這樣。”
小宮女一臉的茫然。
“記下我說的話了嗎?”
“記下,卻是聽不懂。”小宮女怯怯的回答著。
柳木呵呵一笑:“不懂沒關系,原樣告訴左尚宮就行了。”說完,柳木這才和任粲一起往安福門那邊去了。
兩人在宮門處等了沒多久,最先往宮裡來的車隊已經靠近。
柳木讓騎馬護衛的十個人下馬過來:“你們站在那裡,給任大將軍看一看這換崗。”
“是!”
有禁軍把長戟等依仗刀借給他們。
柳木當過兵,腦海之中記憶最深的軍營幾件事情之一,其中就有換崗。
想後世軍營正式換崗的時候,那麼是一對一換崗哨,也有著一種氣勢,而此時,五對五換崗,柳木一看到那踢正步,就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柳木喜歡看這種英武十足的正步,硬朗的持械禮,那如鋼鐵一般堅毅的神情。
特別是那眼神,專注,而帶著一絲自豪。
任粲也是看的入神了,特別是那換崗時一抖披風之後,將披風甩起右手重重的在左胸前行一個軍禮,那眼神,那動作。好!
“這有兩個問題。”任粲一拍柳木的肩膀:“首先就是,這麼冷的天能站直了都不容易,再說了,那走路的步子象是專門練過的,五人的步調一致,不用想也是下了功夫的。”
“功夫可以慢慢下,至於天冷,這還沒下雪呢。來,把給宮中禁衛的秋裝先拿三套來。”柳木吩咐著。
大箱之內裝的就是給禁衛中守禁宮的這些人的服裝。
“這三套分別是門裝、內巡裝、外巡裝。然後還細分了,隊長裝、校尉裝、將軍服。”柳木介紹著。
任粲看到張士貴已經帶了幾百人過來,招了招手:“來幾個人,試衣服。”
柳木這邊的衣服是隻分了特大、大中小四個號,禁軍這邊因為全是當年跟李淵起兵的老軍,所以並非是挑過的都是大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