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進來。”李淵放在手中的軍報靠在軟墊上。
柳木進屋行禮,得到李淵允許之後柳木說道:“聖人,臣有一計,但把握不是十足,不過思來想去或許可行,滅了憲州外的那些個兵,然後把營盤紮在突厥大營近處,您說突厥人會怎麼樣。”
“哈哈哈。”李淵大笑:“這等爛計策也來提,憲州城下約有萬人,朕一道命令下去,任何一位將軍可以一戰就打退這支敵軍。又有何用?”
“那臣換個說法,廢了突厥左大營聖人您認為有用沒。”
李淵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很顯然,柳木是有一個偷營的法子,而且相當有把握。
李淵立即問道:“可敢去偷了突厥主營?”
“不敢,主營不會上當,因為主營兩翼有防護他們不會輕易上勾,側營卻是可以。聖人您看上憲州城外那牙簽大點的肉,臣只好去打側營的主意。臣推薦一人,必可完成這個任務,只要兩個晚上就可以。”
“多少兵力?”
“五百正兵,五百輔軍。”柳木報了人數。
李淵心說就這點人馬,就算柳木失敗了也不會有影響:“好吧,朕命人給你調派人手。”
“聖人,臣不用調派。從雲州送輜重的那隊人,正好就是五百戰兵,五百輔軍。臣只要火油五十桶,草料五百捆。”
“雲州。”李淵向彭海招了招手:“雲州是誰押送輜重?”
“是宣節校尉、翊衛劉正則。”彭海低聲回答。
李淵大笑,指著柳木指了好幾下:“你呀,朕準了。去吧。”
“謝聖人。”柳木施禮後退下。
柳木離開之後,李淵對彭海說道:“看到沒有,小木非是無能,而是在等著把功勞找合適的人套上,這幷州大戰,不戰已經勝了三分,小木卻是把功勞硬加在叔寶身上,眼下那劉正則只是正八品上的武校,你說他,他……哈哈哈。”
彭海在旁陪著笑容,卻是不語。
柳木這事作的太明顯,可就是這樣明顯才不讓人討厭。
柳木回去後,找來了霸刀、蘇定方、獨孤修羅。然後才回去找劉仁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