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一葉搖了搖頭:“我身邊的人,每一個都是有學識的人。”
“來。”李弼示意發牌。
有兩三人檢查了牌之後,沒有問題,發牌。
牌剛發完,李弼連看都沒有看,伸手將所有的籌碼推倒:“全下。”
“你什麼意思?”崔一葉被李弼這作法弄懵了。
“說了,叔一刻鐘幾十貫上下。”李弼冷笑著,崔一葉看了看手中的牌,有些猶豫,將牌扣了起來,然後暗示他一方的人跟上。
這個暗示被李弼看到:“真沒種,自己不敢上,叫別人去作陷陣。”
陷陣的意思就相當於現在的炮灰,陷陣營就是沖鋒營,多由戰俘,罪人等組成。
崔一葉臉上一紅沒敢接話。
桌上五張牌一次發完,卻是全扣著的,有人跟有人退,李弼將牌翻開之後,崔一葉心中那麼悔,李弼的牌比自己差得遠了。
第二手牌,李弼依然是這樣。
可他手中已經有了總數四個人的籌碼,崔一葉跟,勝。
結果卻是,其他人沒有跟,崔一葉手中相當於兩人的籌碼,而李弼還有三個人的籌碼。
第三手牌,崔一葉跟,李弼勝。
李弼將牌扔在牌池內:“不服氣,改日我們一對一。”說完,李弼揚長而去。
百萬錢,就是一千貫。這筆錢讓崔一葉輸的也多少有些肉疼,而更讓他接受不了的卻是這種輸法。
更更心裡難受的是,第一手牌他為什麼沒有跟。
李弼心說,你們要是遇到設計這牌局的柳木那瘋子,被虐待上幾十上百次,折磨你們內心的法子還有很多,很多。
李弼不怕第一局就輸,輸了就是一千貫罷了。
柳木催他趕緊回涇陽就代表有更重要的事情。
馬車離開長安城後,柳木拉開窗簾,對一位騎馬的家丁說道:“速去紅俠處,將這封信交給紅俠。接下來紅俠會安排你如何作。”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