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才來找傅奕。
傅奕接著說道:“你是想借我的手,拖太子府來趟這混水。此事,我接下來了。”
沒問理由,也沒有提條件,傅奕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房玄齡這時拿出一個非常小的紙包推到了傅奕的面前:“此物名堿晶。”
“堿晶!”傅奕大吃一驚:“此物在一夜傳遍長安,幾乎無人不知。面頭可讓面團松軟,加上極少許堿晶之後,再無酸澀之味,香甜松軟,實乃百姓之福。”
“道門丹術,木稱之為丹學入門之術。”
房玄齡的態度很明顯,他要拖整個太子府下水,不僅僅是一個魏徵。傅奕什麼也不要,可房玄齡卻不能不給。
給的不是物,而是一個訊號。
傅奕作的最極端的事情就是滅佛,現在已經是下足了功夫,用盡了辦法想滅佛。史稱滅佛第一人。
房玄齡要興道。
而且不止這樣,房玄齡又補充了一句:“聖人家譜,傳自……真聖。”
“明白。”傅奕要滅佛,肯定是要得到皇家的支援,把皇家抬到真聖老子的後人,對皇家也好,對此時的道門也好。
傅奕與房玄齡輕輕一擊掌後說道:“這位木小郎君,真是位有才之人。”
房玄齡擺了擺手:“他還年輕,秦王殿下點評,此子每擊必在要害,但卻總是輕觸而無重擊。如這次,太子洗馬對氏族志這等大事,實在是過於身單力薄。”
傅奕爽朗的大笑。
他身為太史令,很清楚這樣的大事,非名士不能為,魏徵還不夠資格。真的把擔子壓在魏徵身上,不出三月,魏徵這條命就交待在皇宮門前了。
房玄齡連夜離開回府,把已經在夢中的李弼揪起來。
“房公……”李弼沒想到的是,這都過了三更天了房玄齡竟然還是穿戴整齊的。
房玄齡坐在一旁等李弼清醒。
李弼趕緊穿衣起床,然後用涼水在臉上拍了拍,恭敬的站在房玄齡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