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過,找一個我喜歡也喜歡我的人過日子,再整上一個大院子。然後多掙點錢,把家裡姐妹們的嫁妝都整的風風光光的。這香洗我盤算著,將就著給四娘當嫁妝。不過我有信心找到更好的。”柳木說話的一時候,一副嚮往的神情。
尉遲恭聽著有趣也坐在一旁開口問道:“你這會說四孃的嫁妝,難不成。你家大娘、二孃、三孃的,你都準備好了。”
“沒錯。”
“那說來聽聽。”
“保密,暫時保密。不過我可以悄悄的告訴你,我大娘的嫁妝一出,我保證震動長安。但我現在絕對不會說,還沒有準備好。”柳木又樂呵呵的笑了。
秦瓊與尉遲恭對視一眼,兩人不是不信。
因為柳木在他們眼中,說話是靠譜的。只是想不出來,一個尋常的普通百姓,就算你撿了一馬車金子,也不可能震動長安。
夜已經深。
此時的柳家雖然依然還是土房,但不象之前那麼可憐。至少可以給柳家每人一間屋,就是小,也是單獨一間屋。
旁邊還有一院房,柳木、秦瓊、尉遲等人在這裡也各自有屋。
次日清晨。
大鍋煮肉,白麵烙餅。
柳木手提一把尖刀,將一隻鵝從籠子裡提出來,熟練的將鵝脖子上的毛拔掉,正準備用刀子去劃,卻見尉遲恭一把將鵝搶了去:“呆貨,鵝不是這麼殺的。”
“抹脖子放血,不對嗎?”
“看我來。”
尉遲恭叫人取了燒酒給鵝灌進肚子,沒一會鵝毛就豎了起來,這才殺鵝。
柳木只是盯著將鵝毛全數收了回去,一根毛都沒有浪費。
朝食之後,柳木拉過一隻驢子,掛上了兩只洗幹淨的鵝,然後是大約五串大錢。“阿寶哥,我傍晚就回來,去清河北還有峪口轉一圈。”
“恩。”秦瓊點點頭。
柳如雨從屋內跑出來,給驢背上放了兩包縑jian):“快過年了,這是給兩家嫂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