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日升昌啊,陸路在得知這日升昌在那裡後,這陸路便安排了安排了範夫人去了那日升昌了,這範夫人回來後,便將這日升昌的業務範圍給陸路說了一遍。
其中這日升昌就有一個替他人儲存東西的這一線業務,陸路一聽便知道這很可能是有什麼把柄和證據發在了那日升昌的只不過想要將那東西取出來,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的,是要一些手續和問答的,之前陸路並不知道那個太監小偷便是陸路苦苦尋找的"沈春花",而且根據之前那個風月道長所言,會煉製這種丹藥的,基本都死光了。
當然了,這風月道長嘴裡的死光,是指當時跟他一起煉藥的道士都死光了,而且根據那風月道長的猜測,這煉製“紅鉛”的很可能就是當時跟在他身邊,照顧他起居的那些小太監們。
這一點,現在也已經證實了,這樣一來,陸路基本將這個冒牌的“沈春花"的底細摸得差不多了,所以陸路便決定去那日升昌拿回證據了。
第二天,天一亮,陸路便被馬湘蘭的給叫醒了。
"夫君,夫君。“馬湘蘭一邊推著陸路,一邊輕聲的喊道。
在馬湘蘭的不解努力之下,陸路也醒了過來,於是陸路掙脫了李蘇蘇的粉腿玉臂的糾纏,從床上爬了出來。
趁著那裊裊炊煙,以及街道上那煙火一般的叫喊聲,陸路在範夫人的引領下向日升昌的方向行去。
在陸路離開不久,那餘府便發生了一場屠殺了。
“媽的,媽的,這陸明遠這個狗賊,我…我…讓你不得好死!!!"餘老漢在餘家大院裡瘋狂的大叫著。
就在剛剛,這餘老漢得知自己安插在蘇州衙門裡的眼線被蔡國熙給拔出了,這一下這餘老漢頓時就什麼都知道了於是便開始大發雷霆了,只不過看那餘老漢那癲狂的樣子,多多少少有些強弩之末的感覺。
這餘老漢也是知道的,自己千算萬算,最後還是被那個陸明遠給算計到了,自己明明已經決定了讓和他接觸過的所有人都歸西,可是呢,最後,最後還是讓這個陸明遠給得逞了。
不但在自己眼皮底下接走了他想要證人,還拔出了自己在衙門裡安插的釘子,可謂是一箭雙鵰啊!!!
餘老漢憤怒的咆哮著,可是這咆哮聲卻漸漸的小了下來,餘老漢無力的看著四周,自己唯一的兒子沒了,現在這一些也將沒了,想我我餘老虎縱橫一生,從一個寂寂無名的草野莽夫,幹到瞭如今這個地位,可誰又能想到呢,這一些,馬上,馬上就要沒有了"老爺,那人還那個麼?"車伕小李看著餘老漢那悲涼的神情,一時之間也不知道那些人還該不該殺。
餘老漢看了看那些驚恐的人,隨後擺了擺手,落寞的說道:"現在已經晚了,殺了也於事無補了。”
說完,這餘老漢便神情沒落的向屋子裡走去。
看著餘老漢那一下子就失去所有精氣神的樣子,車伕小李和朱管家面面相覷著,不知道自家老爺為何會這樣子,不就是一個釘子被拔了麼,之前也不是沒有過啊,這老爺是怎麼回事啊,雖然這二人有些迷茫,但還是不敢開口去問這二人那裡會知道這徐老漢心疼的並不是那個釘子,而是他的命啊,那可是陸明遠想要的證人啊,那一定是很重要的證人了,那麼自己的好日子估計也快沒了。